洲大橋上,我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他抿嘴笑得很開心。
就瞟了一眼,沒想到這貨像是有感覺似的,也看向了我。因為心虛得慌,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周維見狀,“哈哈哈”的笑得更開心了。
我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
“陳歌,你臉紅了。”周維很是開心的說道。
“我哪兒有臉紅?”登時我就沒了臉,從兜裡掏出小鏡子就想照鏡子,但是照完鏡子我就更加慫了:尼瑪這哪兒是紅啊,這根本就是豬肝色了好麼?說紅得滴血那是人家女孩子白裡透紅才能有的效果,我特麼這是整張臉成了豬肝色,怎麼看怎麼像梁山好漢喝多了的樣子。
雖然老孃我臉皮薄,但是架不住老孃死鴨子嘴硬啊,是吧?然後就出現了接下來這麼一幕。
“我這是一到秋天就因為不適合這樣的天氣造成的現象,晚上吹點兒風就容易紅。”我扯著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藉口。
“哦……”某人高冷的笑。
“你不信?”我瞬間像只炸毛的貓兒。
“信!”某人一臉真誠的看著我,還憋著笑。
我一腳踢在這丫的屁股蛋子上,“周公雞你找死是不是?”
接著就是一陣撲騰和打鬧,簡直就和鄉下外公家的狗崽子攆母雞一樣,上躥下跳,不得安生。路上的人,本來就很擠,還遇上兩個精神病患者在打架,齊刷刷的瞪白眼過來。
也不知道一起鬧了多久,又一起牽著走了多久,人慢慢的少了起來。車流還在穿梭不息,路燈越發的顯得明亮,我和周維鬧騰得累了,也就遊走得更加悠閒了。
這一次,不是他在前我在後,而是牽著手肩並肩。
他個子比較高,大長腿跨步很快,我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跟著,偶爾還帶幾步小碎步蹦躂著跟上。我問道,“周維,那時候放煙花,你說什麼來著,我那時候沒聽清楚。”
周維的聲音比平日他犯二的時候顯得低沉了一些,卻也顯得分外的有磁性了,“我是在問你,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忽然覺得我這問題有點蠢,突然間提起,倒是顯得我有多麼的虛榮一樣了。
正在我尷尬著再一次臉紅的時候,周維卻停下來,定定的站在我面前,眼神很溫柔很認真,“陳歌,你那個時候還沒有回答我,當我女朋友好不好?”說著,丫居然唱起了歌兒,“iliketobe;everyth;girl;lend…”
那一刻,我才感覺到心微微的顫動了一下一般,認真的點頭回答,“好。”
那首歌,我後來查了一下,是賈斯汀比伯的“boyfriend”,後來被某人很無恥的設定成了我手機裡他來電的鈴聲。
打的回租房的時候,周維走到我門口,又拉著我親了一陣,才放我進去。
看著他上樓,我才開門進屋。屋裡還亮著燈,沒想到覃曼這死丫頭還沒睡,正拿著一份報告單在埋頭苦幹。見我進來,丫瞟了我一眼,繼續幹活兒。
猛然,她像是忽然回神了一樣,抬起頭來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蹭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麻溜兒的站在我眼前,捏著我的臉頰就問了一句,“臥槽,哥哥,你的嘴巴今天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豬嘴巴,你今天是不是被誰親成這樣兒的?”
☆、046。不矜持和沒節操
覃曼的眼神在閃光,我覺得這時候如果關上燈的話,說不定這貨的眼睛能夠發綠光。
尼瑪這廝的眼睛是鈦合金狗眼嗎?鼻子是警犬的鼻子嗎?這次說我嘴跟被豬親了一樣,上次還說我衣服上有男人的味道,覃曼你這廝感情是二狗子轉世吧?
我心裡默默腹誹著,還不敢說出來,只能眼神怪異的看著覃曼,佯裝出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