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便苦品婆心的勸,說頭三個月最是危險,若用藥太多,對胎兒無益,若為長久計,還是不喝藥的好。
嚴真瑞便旁敲側擊問起別的,太醫忍笑不敢,便若有所思的給了一個期限:“除頭仨月、後仨月,只要輕重得宜,理當無礙。”
有了太醫的“醫囑”,嚴真瑞這會兒就沒了心理負擔,眼見得周芷清眉目婉然,笑得又俏皮又促黠,不禁越發火起。他將周芷清壓下去,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豐盈。
周芷清驚叫一聲,感受到臀後抵著自己的**的東西,不禁又恐懼又厭惡,可是嚴真瑞和座山似的壓下來,她手腳無力,順勢就趴了下去,再想掙脫,和蚍蜉撼樹似的,根本用不上勁。
嚴真瑞低聲道:“你做得這麼好,本王總得好好獎勵獎勵你。”
周芷清扭動著道:“我不要王爺的獎賞,現在才剛開了個頭,到底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誰也不清楚呢,王爺這時候就賞,豈不是操之過急了些?”
“操之……嗯。本王是挺著急的。”
周芷清氣急敗壞,緊緊抓著衣裳不鬆手,做最頑固的負隅保衛戰:“王爺……”她儘量喝的聲色俱厲,可惜她整個人都被嚴真瑞壓進了床褥裡,僅有的呼吸空間還是他的手橫亙在她的身下才留出來的,是以所有的氣勢都成了喘息:“你快起來啊,我都快喘上不氣來了。啊。肚,肚子,疼。疼,疼——”
嚴真瑞根本沒心思聽她說什麼,手下肌膚滑膩,眼見是到嘴的肥肉了。斷斷沒有讓她飛走的道理,可忽聽她尖叫起來。身上冷丁出了陣冷汗,猛的翻下去,雙手掐住周芷清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這才問:“肚子怎麼就疼起來了?”
他也沒做什麼呀?
周芷清氣得掄起拳頭砸他胸口:混蛋,你一個人一百好幾十斤,壓到我一個人身上跟山似的。啥玩意都得壓爆了,何況是肚子?壓都要壓癟了。疼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嚴真瑞攥住周芷清的手,道:“本王瞧瞧?”
瞧什麼瞧?他大手直接伸進去了,他下手沒輕沒重,周芷清下意識的就往後躲。嚴真瑞惱了:那是你的孩子,可也是本王的,在你那不過暫寄十個月,怎麼,本王還摸都不能摸了?
周芷清撥拉著他的手,道:“輕,輕點兒,疼。”
嚴真瑞打量著周芷清的神情:“哪兒疼?怎麼個疼兒法?”
周芷清心道:跟你說你能聽得懂嗎?還怎麼個疼兒法?她咬著唇,淚眼汪汪的說:“我不知道,就是疼,我害怕。”
她哪裡是肚子有事?分明是怕他行為不軌。
嚴真瑞撫著她那輕微的凸起,心裡盪漾著說不出來的情緒,暖暖的,軟軟的,還暈暈乎乎的。生命多麼奇妙,他只不過是遵循著本能,從一個原本和他沒什麼關係的女子那裡索求快樂,可她的腹中便被種下了一顆小種子。
這小種子會不斷長大,慢慢發芽,十個月後會呱呱落地,會哭會笑,會呀呀學語,會長成高大俊美的少年郎,或者長成漂亮嬌柔的小姑娘。
他或她的身體裡流著他一半的血液,他或她會有某一處和他相似相仿,他或她會在他的背上騎大馬,也會在他的懷裡笑得肆意無忌,他們會叫他父親,會握著他的大手,亦步亦趨的前行。
他沉浸在幻想中,周芷清卻手腳發涼,他眼神不動,嘴角上翹,這似笑非笑,是在幹嗎呢?別又起了別的心思?他是不是拿這做藉口,懲罰她清理的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啊?
意識到這點周芷清又後悔了,他是個男人,還是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更是個隨心所欲,無所不能的男人,這樣男人幾乎等同於“隨時隨地都可發情”幾個大字。
她怎麼把這碴就給忘了。
她有著身孕,自是不可能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