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也無所謂,只要他開心就好。
可是,現在是怎麼了?
他討厭女人的眼淚,伸手拿出浴巾隨意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眼神鄙夷的看著寧靜。
“你看看你,一副木魚的樣子,二十三歲了,還裝清純說自己是處女,不讓我碰,我靠,什麼年代了。”
男人點燃了一根菸,摟著身邊的女人,手指還故意從女人高蜓的胸脯劃過。
“我說了,想把我的第一次在結婚的時候交給你。”
她出聲反駁,卻是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第一次,那是神聖的,在她的心裡和婚禮一樣的神聖。
“呵呵,少裝了,你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不要在我面前裝,我最討厭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的咒罵聲,像是魔咒緊緊的鎖著寧靜的腦袋。
她很想上前給他兩巴掌,可是卻是生生的頓住了。
轉身,像是沒有來過一般,走開。
只是,那臉上越來越多的淚,卻說明著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008 酒,喝多了果然誤事
嘈雜的音樂,渾濁的氣味,迷人的裙襬。
“酒,給我酒,我要酒。”
一巴掌拍在吧檯上,女人嘴裡含糊不清,眼睛微眯,盯著酒保的眼睛。
“小姐,您已經不能再喝了。”
酒保看著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心提醒。
眼前浮現出一組畫面,禁忌,混亂。
男人的胸膛,女人的渾圓,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妖媚。
“王八蛋,誰是小姐,我是處女,貨真價實的處女。”寧靜氣的從桌子上坐起來,眼神兇狠的看著酒保。
“不識好歹。”
雖然是服務生,但是遇見這麼難纏的客人,酒保只好小聲的嘀咕謾罵。
“碰”的一聲,一瓶白酒再次甩在了寧靜的面前。
“呵呵,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老孃真的是處女……呃……”
剛才喝的太猛,現在反胃上來的酒氣,差點燻死旁邊的人。
酒保嫌棄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邋遢的要命,搖搖頭,轉身,不理睬,任她自生自滅。
“呃……呃……好難受。”
寧靜感覺自己的胃要炸開了,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晃悠悠的朝洗手間去。
可是她忘記了,她第一次來酒吧,根本不知道洗手間在何方。
憑著感覺走。
一步,兩步,然後無數步。
腳步蹣跚的向著未知的方向走去。
嫩白的小手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輕輕的一擰。
門開了。
寧靜高興壞了,此時的她急需找個洗手間。
“呵呵,終於找到你了。”
打著酒嗝,寧靜會心的笑著。
奢華的灰色地毯在寧靜的視線當中逐漸模糊成一片,潮紅色的小臉,燥熱的感覺,她隨手扯了扯T恤的領口。
“熱,好熱。”
一股力量襲來,寧靜連驚呼都沒有來及,身子被扔上了軟軟的大床。
皎潔的月光淡淡的穿過玻璃窗傾灑下來,男人看著床上的女人,由於喘氣,胸口一陣一陣的。
“啊!好痛。”
被大力一甩,寧靜發生了簡短的抵抗聲。
掙扎著身子要坐起來,她要上廁所啦,不是要睡覺。
只是,剛起的身子便被高大結實的體魄給強制的壓在了下面。
黑暗中,一雙利眸散發著冷冽的光芒,緊緊地鎖著她。
一隻大手覆在了寧靜的耳畔,沉重的呼吸落在了她微張的粉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