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我跟她說:“你應該就是雲南的吧,胡亂整了幾句話來忽悠我。”
“你想說話不算數?”她停下來望著鏡子裡的我,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鏡子裡看我,可能因為這樣我才能看見她的眼神,她是認真的。
“你總得先告訴我你是哪的吧?”我還裝。
“吃飯的時候再告訴你。”
“那什麼時候吃呢?”
“那看你什麼時候請呢。”
“你什麼時候吃我什麼時候請。”
“你什麼時候請我什麼時候吃。”
我怕再繞下去繞沒了,趕緊定下來:“要不今晚?”
“好啊!”
“你們玩真的啊?”老闆終於忍不住了。
“有你什麼事兒。”她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你要敢去我就去告訴你姐。”
“你告訴我姐我就把那些事全告訴她。”
剛搞完詩歌朗誦,這會又開始演小品了。只是我很好奇她說的那些事會是什麼事,不過一定不是好事,難道是……我不敢往下想。
跟她沒轍,老闆轉而勸我:“兄弟,你告訴她你是說著玩呢。”
我還在想怎麼回答呢,小姑娘就給他頂回去了:“你別跟我們說話,你再說一句我就找我姐去。”
“你,你,你——”老闆“你”了半天沒了下文,從沙發上起身出了外面。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好像說了一句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應該在罵小姑娘吧,當然也有可能是罵我的,還有可能是罵我們倆的。
可能是我電視看多了吧,他們的關係,我指的他們仨的關係,基本有些眉目了。
然後我看見她的眼眶溼了,還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發現我看她,她走到前面堵住了鏡子。
經過艱苦卓絕的鬥爭和一波三折的歷程,我的新發型終於誕生了。
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如果老師再讓寫《難忘的一件事》,我一定會寫這件事。
注:《班扎古魯白瑪的沉默》作者扎西拉姆&;#8226;多多,非倉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