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找尋不到那兩人的痕跡,再抬頭,只見得兩人在三丈多高的半空鬥得你死我活,好不歡樂。
“嘿!小胤兒!打他!打他!打扁那個死娘炮!”
“哎哎,鶴鳴,你說他們誰能贏?”
小銀子樂得看熱鬧,彥音向來是個惹是生非的主兒,拓跋炎胤原先脾氣還好,後來被他女兒調教成了一點就爆的火藥桶,兩人每回見面都不能靠得太近,除非保持十步的距離,否則一見面就吵,一吵就動手,一動手就齊齊躺屍半個月有餘,最後倒是便宜了大夥兒,真真是喜聞樂見的結局啊!
“我賭彥音會贏。”慕容晏插進來一腳,清眸一抬,看向楚鶴鳴,“賭你的那三個晚上。”
因為男人太多,所以鏡月未央每回都是用抽籤的形式決定下一個月侍寢的人與天數(這是大家集思廣益並且都贊成的方式,一來嘛比較公平,二來嘛,也可以耍點兒小手段什麼的=0=)——每人均有三次機會,每次都是十分之三的機率——經過多年的實踐再加上適當的調控,鏡月未央表示,性生活……咳咳……很和諧。
別看楚鶴鳴不聲不響,正兒八經,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樣子,他的運氣也不知是踩了幾輩子的狗屎修來的,好似頭頂上戴了一個金光燦燦的光圈,中獎的機率那是十有**,嫉妒死人。
上次有三天,這次又有三天!
不像他,已經連著兩個月沒有吃到肉了……
“論武功,拓跋要在彥音之上。”楚鶴鳴淡定地笑了一笑,補充了一句,“我只賭一天。”
“雖然彥音的武功不如拓跋,但是彥音詭計多端,哪次鬥武是憑真本事取勝的?他的花招你是見識過的,即便拓跋有心防範,也不見得能一一躲過。”慕容晏勝券在握,說完後頓了一頓,又道,“只賭一天是什麼意思?”
“話雖如此,可拓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耍起花招指不定誰能贏誰會輸,論實力,我認為還是拓跋更勝一籌。”看著半空中眼花繚亂的身影,楚鶴鳴仍然是面帶笑意,胸有成竹,只是那抹笑意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我知道你不僅這個月沒有抽中籤,下個月也一樣沒有,要是賭上三天的話,我擔心你禁慾太久,會憋壞的。”
“所以人啊,”小銀子一撫掌,簡單地做了個總結,“還是不要太貪心……”
“唔!”
彥音悶哼一聲,往後飛速墜落到屋頂,就在眾人以為他要敗落的時候,卻又見他一個翻身,一把抽出腰間的軟體,冷光粼粼地刺向拓跋炎胤,拓跋炎胤一個不察,被他砍斷了袖口,一怒之下奪了侍衛的佩劍,反手即便刺了回去!
“喂,他們這回可是動真格了。”宗政墨嘯雙手抱胸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勸架的意向,只轉頭提醒了一下鏡月未央,“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好不容易哄了鏡月容昕,鏡月未央放下他,吩咐宮人帶他去換身衣裳,末了才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屋頂上那兩個殺紅了眼睛的無聊男人,回到亭子裡一口吃掉白朗之喂到嘴邊的葡萄,順勢依偎到他的懷裡。
“擔心什麼,這不有朗之在嗎?他們就是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還說暖兒鬧騰,那丫頭最多也就是搞點兒惡作劇,哪像有些人,不把整個聖月宮拆掉就不罷休!
聞言,宗政墨嘯抬眸看了白朗之一眼,那張刺著繚亂圖騰的面容上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救人的意思。心下不由得冷笑,白朗之恨不得把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毒死,要他救人,怕是到時候又坐地起價,來個獅子大開口,也不知道這次又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
仰著頭看兩人打了半天的架也沒分出個勝負,鏡月未央一把抓起宗政玄寧的手往肩頭一搭,哀嘆了一聲:“脖子好酸啊……”
宗政玄寧有些無奈地幫她捏了捏肩膀,眼裡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