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
若不是因為他,她會氣得失去理智摔自己的車門嗎?
罪魁禍首都是他!
蘇青恆聳肩,她的反應在他看來反倒是一種可愛的表現,他得意洋洋的玩弄著手上的車鑰匙,然後筆直的往住處走去。
謝芯翎跟在他身後,以銳利的目光瞪著他;若是目光可以殺死人,蘇青恆早就死了數萬次。
溫馨的氛圍、簡單的傢俱,完全顯現不出這棟公寓的價值,謝芯翎原以為會看到富麗堂皇的裝飾,但是落入眼裡的一些簡單的擺設,說明蘇青恆是一個不拘小節卻又嚮往溫馨家庭的男人。
但有可能嗎?
像他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怎麼可能把自己內心的渴望顯露出來!這一定是他在釣女人的把戲,讓女人對他產生錯覺,以為他是一個居家型的男人,這樣他才可以在女人毫無防備之際攻城掠地。
蘇青恆始終沒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從懷疑、憎惡到鄙視,種種表情簡直豐富了她美麗的臉蛋。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她,她始終美麗得無懈可擊。
“咖啡、茶或……Me?”蘇青恆露出痞子般的笑容。
謝芯翎沒好氣的翻白眼,“白開水。”
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為你會比較喜歡我。”
她選了他沒有說的白開水,跟他唱反調的意味十分濃厚。
“有頭腦的女人都不會選你。”她反唇相稽,早就習慣他虛偽的表情。
“看來我在你心中的評價很差。”蘇青恆做出撫著心口的動作,“你真的太傷我的心了。”他一副受傷的模樣,雙眼卻是含笑的看著謝芯翎。
“你一個人住這裡?”越是理會他的玩笑話,只會讓自己更生氣,她轉移話題,環視屋內一圈。
男人通常都是邋遢的動物,但是他的住處卻乾淨得不染一絲塵埃,她懷疑的看著他,無法不去想他是不是有同居人。
譬如說……女人!
“這裡還未曾有別的女人進來過!你是頭一個。”他的話意再清楚不過。
謝芯翎眯起眼,“這甜言蜜語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或許有效,但對我沒用。”她已經不是十七、十八歲單純的小女孩,憑他說得天花亂墜,她會相信他簡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蘇青恆遞一杯白開水給她,“暫時收起你的敵意吧,我不想在這種時刻還要聽你夾槍帶棍的話。”他露出詭譎的笑容,直逼向謝芯翎。
謝芯翎這才驚覺進了賊屋,他該不會是想……
她戒備的瞪著他,然後往後退到門口處,手裡的白開水因她的移動灑了出來。“你若是敢亂來,我會大叫。”她做出要嘶喊的動作。蘇青恆比她更快一步用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旁喃喃地低語:“你要是敢叫一聲,我馬上吻住你的嘴巴,信不信?”他的聲音就像是一杯會醉人的酒,企圖迷惑謝芯翎。
謝芯翎瞠目結舌的瞪著他,然後思緒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裡的白開水往他頭上灑,得意的看著水滴淋溼他柔亮的短髮。
她的神情盡是得意。
“你知不知道惹火一個男人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蘇青恆看見她得意的神情,幽黑的瞳孔投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他縱使狼狽不堪,仍不為所動的靠近謝芯翎,兩人就像是處在一條狹隘的小巷內之間沒有任何空隙,只能親密的貼合與摩擦。
“我不是被唬大的。”她抬頭挺胸,但卻忽視兩人親密的貼合程度。
她整個人等於粘在門板上,而他壓在她瘦弱的身上,放肆的汲取她身上的芬芳。
她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吃豆腐的機會。
“這麼迫不及待對我做出誘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