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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強烈的罡風撞向藤蔓牆,反彈回來震得眾人倒退了幾步,可是大當家卻紋絲未動,不僅如此,那藤蔓牆居然也紋絲兒未動。
“大……當家?”山賊試探著開口,生怕惹鬧了他。
“去,推了。”大當家一抬手指著藤蔓牆。
“啊?”山賊你看我我看你沒人願意去,大當家這不是耍他們麼?
“還不快去!”大當家沒了耐心,“難道要爺爺我親自去啊!養你們到底有什麼用啊!下山打劫連個壓寨夫人都弄不來,還給人把山門給封了!簡直豈有此理!”
山賊沒招兒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幾個人合力抵在藤蔓牆上,“嗨!”
“咯吱吱——”藤蔓牆居然動了?
“嘿!還是大當家有辦法啊!”
“是啊是啊!”
“嗬!”大當家早就習慣了他們這種諂媚,他只是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在自己的山門前豎起這麼一道藤蔓牆?
“轟隆——”一聲藤蔓牆應聲倒地,激起滿地灰塵。
“誰!”突然灰塵中一個聲音不悅地響起,“咳咳!嗆死我了!誰這麼缺德啊!”
“嗯?”大當家皺了皺眉。
“誰敢辱罵我們大當家!”山賊見山門已開立刻來了氣焰,仗著人多勢眾。
灰塵散去,山門外立著三匹馬,馬背上有一男一女和一個小孩,那小孩一身服帖的錦袍腰間別著一把彎刀,不是吳邪還能是誰?他身後跟著的兩人正是夜茉莉和夜修舞。三人原是好奇這山路上突然出現的藤蔓牆,正湊近了打算一探究竟,沒想到就被迎面而來的灰塵撲了個正著,吳邪正呸呸地吐著嘴裡的灰。
“是你們乾的?”大當家以為守在山門外的應該就是設下這藤蔓牆的人。
“我呸!”吳邪一插腰,“你說什麼玩意兒?好端端我從這兒過,被你鬧了一臉的灰。”
大當家見他並不似說謊,而且照理說這三人的靈力都不似可以設下藤蔓牆的樣子,他抬頭望向岔路上的涼茶鋪,這一看他的眉頭擰得更糾結了,他二話不說策馬前行,“駕!”
“哎!我話還沒說完呢……”吳邪不依不饒。
“吳邪,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茉莉拽了拽他。
“茉莉姐姐,是他不對嘛,而且你看這些人個個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吳邪不樂意了。
“你這臭小子,說誰呢!”
“就是!再說就把你捆了烤了吃!”
山賊也不樂意了,吳邪一瞪眼,“再吵我就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夜茉莉和夜修舞面面相覷,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跟鳳傾城在一起久了還是別的什麼緣故,這小子發起火兒的樣子……還真挺唬得住人。吳邪看了眼駐足在涼茶攤的大當家,帶馬和夜氏姐弟上前。
“這茶攤兒是怎麼回事兒?”大當家抬眼看了下樹上被捆著的夥計。
“大……大當家……”夥計一見到救兵到了,激動地一咧嘴,“救命啊!”
“噗哧!”吳邪樂了,“就這點膽兒還當山賊?”
大當家並沒有理他而是看著那夥計,“說,誰幹的?”
“是一對狗男女!”夥計連忙解釋,“我就在涼茶裡下了點藥兒,沒想到那女的忒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接過就把我綁了起來,這涼茶攤兒肯定是他們燒了的!”
“山門呢?”大當家問道。
“山門?”夥計迷茫地看向倒在上山路上的藤蔓牆,他那會兒早就昏了過去,哪知道山門的事兒。
大當家抬眼看著綁著他的藤蔓,跟山門上的藤蔓如出一轍,顯然是他口中那對男女所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