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振動,風鈴將平板電腦丟在一旁,身體往後一倒,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被褥裡,叉燒包跳上床趴在飯東大人身旁,甩了甩尾巴。風鈴手指滑過螢幕,輕輕地碰到擴音鍵,便看到兩張俏臉出現在螢幕上。
“鈴。”
“小鈴姐。”
“龍雅絕對沒有紅杏出牆。”
“龍雅哥哥絕對沒有找小三。”
“鈴,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小鈴姐,雖然天涯何處無芳草,但是隻有這株特別好。”
聽著兩人越說越離譜,風鈴翻了一個白眼,正準備說話,又是一通影片電話進來,她嘴角微微揚起,衝著影片那頭還打算說著什麼的姑嫂兩人挑了挑眉頭,結束通話,接通,一張英氣十足的臉映入眼簾:“喲,晚上好。”
“早上好。”風鈴笑眯眯地看著那張臉,說道。
“準備睡覺了?”龍雅透過攝像頭,看到了風鈴那邊的環境,眉頭一挑,問道。
“還沒,剛剛接了兩個電話。”風鈴腰間微微使力,坐了起來,叉燒包擠到了風鈴的懷裡,對著手機螢幕吐著腥紅的舌頭。
龍雅沒有細問來電者是誰,兩人轉換了話題聊起了其他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牆上掛鐘的指標跳到了十一點整,風鈴從坐著到躺著,最後乾脆趴在床上,手機靠在枕頭邊,雙手託著下巴,不甘寂寞的叉燒包又擠了過來,一人一狗兩雙眼睛盯著螢幕。
電話那頭傳來了敲門聲,只見龍雅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隨即轉頭看著螢幕上的那張臉:“我要去熱身了。”
“嗯,比賽加油。”風鈴摸了摸叉燒包的腦袋,“來,叉燒包,給龍雅君說一聲加油。”
“汪汪汪……”叉燒包非常配合地叫了幾聲,還不忘甩它的大尾巴。
“早點睡,明天再給你電話。”
“好。”
“吶,小鈴。”就在風鈴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龍雅突然出聲叫住她。
“啊?”風鈴微微一愣,抬頭看著龍雅。
“等我回來。”
“是。”
結束通話電話,風鈴翻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臉上,過了一會,她將被子掀開,拿起手機,開啟簡訊,回了一條後,便將手機丟在床上,找了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
遠在新澤西州的某人拿起放在床頭櫃上手機,看了一眼剛發過來的資訊後隨即放下,嘴角微微一揚:“真是不華麗的女人。”依舊亮著的手機螢幕上出現一段簡短的英文:No matter what happens ;I believe in him。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風鈴抬手摸向了床頭櫃,拿起手機,剛開機便看到簡訊如同被炸了閘門的儲存在水庫裡的水一樣鋪天蓋地湧了進來,她反手一蓋,抓過一個枕頭壓在手機上,過了好一會,簡訊鈴聲終於漸漸停歇。
風鈴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動,好像又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呢。她將不再叫囂的手機釋放出來,滑過螢幕,看著簡訊那個符號右上方的九十九加的資料顯示,嘴角狠狠一抽,就算在過年的時候都沒有如此大的簡訊量。
點開簡訊的圖示,看著一長串的未讀資訊,中文、日文、英文都有,快速地開啟幾個掃了一眼,大概意思都一致,她又上頭條了,而上頭條的原因還是那位遠在澳大利亞的墨綠髮男子。
“丫頭,你上新聞了。”幾聲輕叩,風鈴來不及反應過來,門便被開啟了,風媽媽拿著平板電腦走了進來。
“啊?”大腦中樞神經還處於睡眠狀態,風鈴一臉茫然地看著母親。
“你看。”風媽媽將手上的電腦遞了上去。
風鈴打了一個哈欠,點亮螢幕,當目光觸及到新聞的標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