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讓我兒子一出生就沒親媽麼?”
“他可以讓他爹給他找個後媽。”
“你忍心讓你乾兒子受苦麼?”
“絕對忍心。”
“你是個黑心的乾媽,我以後一定要告訴我兒子,當年他乾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後媽欺負。”
“那你只能託夢了。”
“……”言子諾咬著小手帕轉身離開,“國光,鈴欺負我,嗚嗚嗚……”
風鈴看著言子諾的身影消失在影片裡,只剩下雲汐一人,兩人相視片刻,風鈴垂下眼簾,籲出一口氣,將手機還給龍馬,提著堆在沙發上的幾個袋子轉身進了臥室,關上門,袋子丟在地上,那根圓柱體從袋子裡滾了出來,而她卻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拉過被褥蒙在頭上。
臥室門被叩響,門外傳來越前的詢問聲:“小鈴姐?”
過了好一會,風鈴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你們要走的話就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
那一晚,風鈴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向那紫羅蘭發少年表白,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張絕美的臉換成了越前龍雅。
作者有話要說: 嚕啦啦啦啦……作者君下週灰去寶島玩玩,所以從明天起到下週的9號,都是自動更新滴,更新時間為上午的十一點鐘。
☆、28.畫展事件
第二天恰好週末,親戚如約而至,小腹隱隱作痛,風鈴窩在家裡哪兒也不想去,甚至連床都懶得下,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停了,又響了,又停了。五分鐘後,她家的門鈴響了。趴在角落裡數腳趾頭的叉燒包仰頭看了飯東大人一眼,見她沒有動靜,便不作理會,低頭繼續數腳趾頭。
門鈴鍥而不捨地響著,一刻也不停歇,風鈴從床上跳下來,赤腳跑到門口,叉燒包顛兒顛兒地跟在身後,開啟門,穿著運動服的越前龍雅站在門口,越前龍馬跟在他身後。
“有什麼事嗎?”看著站在面前的龍雅,風鈴的腦子裡閃過那個夢境,心跳沒來由得頓了一下。
龍雅低頭掃了一眼光著腳丫子的風鈴,眉頭皺了皺,將手中的電話和耳機線遞了上去:“怎麼不穿拖鞋?雲汐的電話。”
風鈴伸手接過電話,穿上放在玄關處的備用拖鞋,走到客廳一屁股坐下,拿起手機,看著影片那邊的兩個女人,將耳塞塞進耳朵裡,兩女人見到風鈴,眼睛頓時一亮,異口同聲地說道:“請女皇陛下息怒,小的們知道錯了。”
風鈴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板起臉:“你們錯哪兒了?”
“女皇陛下,我們不該隨意揣測上意。”言子諾眨了眨眼睛,說道。
“女皇陛下,我們不該擅自做主置下非必需品,惹陛下大發雷霆。”手冢雲汐嘟了嘟嘴巴,說道。
“女皇陛下,其實那些東西您以後也……”
“女皇陛下,我們玩笑開大了。”
“女皇陛下,今天下午國光把我們說一頓。”
“女皇陛下,哥哥從來沒有在這麼嚴肅過。”
“手冢國光這個妻奴和妹控會對你們進行口頭教育?”風鈴眉頭一挑,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
“哇,鈴,我告訴你哦,我第一次聽到國光說這麼長的一段話,簡直就跟下蛋的母雞一樣咯咯咯咯咯地叫個不停。”
“就是,小鈴姐,我哥今天把他前面二十六年的話都說完了。”
“哦?”音調微微上挑,風鈴看著出現在兩人身後的手冢國光牌母雞,“他都說什麼了?”
“他說我們打個影片電話也能被人發現實在是太大意了。”言子諾想了想,說道。
“啊?”風鈴一愣,她看到手冢母雞額頭上出現的一滴冷汗。
“不是的不是的,小鈴姐,我哥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