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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白衣男子抬著一頂白色輕紗轎子,隨著一個黑衣男子緩緩降落……
“宮主,屬下辦事不力!”紅鷲上前請罪。
“怎麼回事?你不是保證不會出現問題的嗎?”如冰的聲音從紗幔中傳出,透過輕薄的白紗,可以看到裡面慵懶斜靠的人影。
“都是那個女人多事,居然有解藥,把這些人的軟香散給解了。”說著,她惡狠狠的瞪著汐塵。
汐塵迎著她的視線無所謂的聳聳肩,“姑娘這麼說就不對嘍,你事先又沒告訴我要下什麼藥,我怎麼會那麼巧就帶了它的解藥,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嗎?”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紅鷲氣的說話都變得吞吞吐吐,她想嫁禍給自己,說她叛變嗎?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會不明白嗎?”汐塵把話又踢給她。
“你……你……宮主,請相信屬下,屬下絕沒有……”
紅鷲嘴上駁不過她,只能求主人相信。
白紗裡的人也沒說話,只是揮揮手,示意她暫時退下。
紅鷲張口還想解釋,卻見宮主已經不耐煩,趕緊退了下去,還不忘狠狠瞪了汐塵一眼。汐塵毫不在意,根本不看她。
帳內之人似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冷大俠不是不插手江湖中的事了嗎?怎麼現在也對這事感情趣了?”
冷瀲羽低頭看了汐塵一眼,抬頭回到,“在下本不想插手此事,但那個女人卻讓我們也中了軟香散,我們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哼,不想插手還來參加大會做什麼?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紅鷲又插嘴。
“照你說法,只要來參加這次大會的人,就是他們一夥的,那你最後出現在大會上,是不是表示,你也跟我們一樣?”汐塵反駁著。
“你……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汐塵擺出了“我就是強詞奪理了,你能怎樣”的神態。
“這麼說,這事你是管定嘍?”那邪肆的聲音又飄了出來,打斷了她們的爭執。汐塵打了個冷戰,覺得那人的聲音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瀲羽睨了眼旁邊的汐塵。“如今我還能置身事外嗎?”
汐塵偷偷地吐了吐舌頭,她只是想來看熱鬧,誰知道會碰上這種事啊!
帳中沒說話,只輕笑了聲。突然,轎子周圍的人上前,攻向他們。
冷瀲羽護著汐塵,跟眼前的紅鷲和黑衣男人對決,而相信他的汐塵,就安心的呆在他的背後。另外四個白衣人分別對付著北辰皇和東方徹。東方楚看著在下面爭鬥的幾人,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夜魔教光這些護法就這麼厲害,不知那個宮主武功能高強到什麼程度。
坐在轎內的夜楓冷眼看著一切,眼睛突然飄到躲在冷瀲羽身後的女子,看著她波瀾不經地隨著冷瀲羽移動,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那起旁邊盤子中的一個堅果,輕指一彈——
“咻——”汐塵只覺一陣風吹過臉龐,面紗掉落……
眾人突然有一瞬間的錯愕!
她輕撫了下剛才被擦過的臉頰,摸到了溼熱的液體,拿下一看,居然是血……
“塵兒,你沒事吧?”冷瀲羽趕快轉頭看了眼她,瞥見她受傷的臉,冷靜的臉瞬時鐵青,轉身就往轎子的方向衝去,反應過來的紅鷲和黑衣男子立刻上前阻止。上前不了的瀲羽渾身發出狠捩的氣息。
這時,東方徹也移身到她身邊,“你沒事吧?你的臉……”邊應付著兩個白衣人邊關心的問。
“沒、事。”才怪!汐塵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那個混蛋居然敢傷她的臉,她絕對會讓他付出代價。
終於不再躲在瀲羽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