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攀著他的肩膀,她能感覺到自己不停的上移,權志龍抬起她的腿,更加順利的□著。他的脊背上有著一層薄薄的汗,她實在抵抗不住這巨大的撞擊。
一時間,房間裡粗喘聲夾雜著金真兒破碎的呻/吟,旖旎無比。
隨著他越來越迅速的節奏,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可是這一聲接著一聲的低喊更是讓權志龍的某處不停的壯大壯大。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金真兒已是被動的被他帶著。直到金真兒覺得自己全身的快感都湧向某處。
權志龍在爆發前的那一刻,用力的抱著她,兩人一起顫抖著,過了好久才平息下來。
金真兒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只是癱軟在他懷裡,她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覺得□有些不適。權志龍被巨大的滿足包圍著,一隻手還停留在金真兒最柔軟的某處,權志龍從開葷到現在,也就只有兩次沒有戴套的經歷,一次是他倆的初次,一次是現在。撇開戴套與不戴套的區別,光是身下的人是她,已經夠讓他興奮滿足了。
權志龍抱著她,覺得喜歡得不行了,恨不得將金真兒時刻揣在懷裡。
白色的被子下,兩人緊緊相擁著。
他突然想到了當年屬於兩人的初次。其實當時他想說,雖然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個明朗的未來,可是能不能等等他,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一定會給她這個世界上最妥帖的幸福。
現在他已經擁有了一切,權志龍在她耳邊低低開口,“金真兒,你聽好,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如果權志龍敢對不起你,他不得好死。”金真兒扯了扯嘴角,抬眸輕聲笑道,“我也一樣。”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權志龍則在回味剛才那場酣暢淋漓的合二為一。金真兒則覺得□泥濘不堪,難受得緊。她推了推權志龍,準備掀開被子,權志龍攔腰抱住她問道,“你要幹什麼?”金真兒有些難為情,但是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道,“我去洗澡。有些難受。”
權志龍聞言直接掀開被子,金真兒有些彆扭的撇開眼,不去看某人的裸/體。
他失聲一笑,太害羞了吧。剛才又不是沒見過。
胡亂將床單往金真兒身上一裹,然後橫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兩人站在花灑下,金真兒猛地臉色一僵,有些難為情的併攏雙腿,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是某人留下來的。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權志龍又一時控制不住拉著金真兒做了一回。
他將她按在牆上,有力的律動著。因為剛才已經有了一回的原因,權志龍也不再掩飾。
凌晨四點,金真兒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劇烈運動之後睡得特別香。權志龍則穿著浴袍站在陽臺上抽菸,他的胸口處還有著金真兒種下的幾顆小草莓。精緻的鎖骨,還有微微袒露的胸膛,還有他低頭彈菸灰的動作,無一不是在顯示著這個男人是個妖孽。
他看了屋內熟睡的金真兒一眼,撥通某個人的電話,在手機螢幕偷出來的光的映照下,他的表情格外的讓人不戰而慄。
“韓哲熙,謝謝你。還有我和真兒的態度一樣,別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三年未見的韓哲熙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金真兒的生活裡。權志龍低頭笑了笑,真兒,你永遠不會知道,這是我一手策劃的。自從知道真兒的腿曾經受過重傷之後,原本對那六年的空白就焦躁不已的權志龍怎麼可能不去查探一番。
當他知道韓哲熙的存在,以及這件事的始末之後。他的反應和態度又怎麼可能和現在一樣平靜。
只是,真兒啊。
對不起——
我是個怪物。我卑劣的想要試探你對我的真心。所以他才會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是不信賴你,只是,我怕失去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