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或許可以再撒撒嬌,讓真兒幫自己買下一直想要的那款手鍊?恩,對。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到了日本之後,婦女之友勝利同學帶著金真兒出去逛了一圈。一路上勝利總是指著某個建築物或者某家店不停的講著過去的事情,金真兒聽得很認真,那些她缺席的日子裡,似乎靠著勝利的這些話,可以清晰的在腦海中勾勒出當時的場景。
“那家店的韓國料理很正宗,當時在這裡有時候想家了會過來。”勝利指著一家不是很起眼的小店轉頭對金真兒笑道。“那一次啊,在這裡吃到泡菜,我們五個人恨不得都哭了。”勝利的語氣雖然還是那樣興致高昂,可是眼裡的情緒騙不了人。金真兒想,那個時候,應該很難熬吧?
金真兒將視線放在遠處有些古老的建築上,輕聲開口,“當年在美國的時候,也曾經跑了大半個城市,可惜都沒找到能令我想起首爾的韓國料理店。”沒有任何一個人處在異國,不會想起自己的國家,看到亞洲人也會莫名開心,像個傻瓜一樣跟上去,然後回過神來,一個人靠著公交站臺大笑。也想要聽到熟悉的語言,好像會給自己多一絲絲的歸屬感。
勝利聽到這話嘴角的笑意漸漸隱了去,誠然現在他們幾個都已經欣然的接受真兒了。可是並不代表他們對於她曾經的做法不介意。現在的生活是志龍哥自己選擇的,他很幸福,所以他們願意重新接納金真兒。可是沒有人會忘記她離開的時候,權志龍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不會忘記,但是也不會再提起。
“勝利,你再給我說說——那幾年裡志龍的事情吧。”金真兒回過神來,對著勝利笑道。勝利也是個極會掩飾情緒的人,很快地,幾乎都沒有讓金真兒察覺到剛才他的情緒的變化,又恢復那副笑嘻嘻的樣子。金真兒自然知道,那幾年裡的事情,不會就好像風過無痕一樣,就算是橡皮擦,也會在擦掉那些記憶時留下些許痕跡吧。對於這些不能遺忘的記憶,唯一對它的尊重就是不再提起,但是也不會忘記。
“我覺得我們非常有必要在前方三百米處那家新開的法式餐廳,吃著據說是日本最正宗的法式牛排,這樣回憶起來更有檔次。或者我們也可以去需要坐車1。5公里處那家我覺得最讚的日本料理,來日本也可以選擇入鄉隨俗。嫂子你的意見是神馬?”勝利重新戴上墨鏡,蹭了蹭金真兒笑道。
“我隨意。對了,你接下來不用強調是我請客這件事情。”金真兒沉默了一分鐘,抬起頭淡淡笑道。
勝利殷勤的在一邊開路,“真兒你不要這麼瞭解我。如果你不是有夫之婦,我會想歪滴。”
“恩?好的,你這段話我會如實的告訴志龍。”
“嫂子——親嫂子——不要啊——”
“真沒想到,六年的事情我只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回憶完了,太不可思議了。”勝利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有些感慨道。
金真兒卻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車流發呆。
勝利說,有的時候他們都覺得志龍哥太拼命了,好像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的生命健康當回事。那個時候剛成為大勢的時候,曾經也在後臺待機室遭到過不止一次前輩們的刁難。志龍哥就一直不停的鞠躬鞠躬,最後都成了一種習慣了。
勝利說,剛來日本的時候,志龍哥曾經一個人去過東京鐵塔,不知道為什麼。他還說,其實志龍哥的手機裡一直都有一首歌,從來不曾刪過,就是this love。那是他寫給她的第一首歌。
勝利說,其實志龍哥每次跟其他人分手的時候,都會送上她們喜歡的首飾衣服,不管多貴。因為那樣他就不會有愧疚,也不會有任何情緒。這樣的話,就好像沒有戀愛過一樣。那麼,他的那些所有有關於愛情的情緒,依然是專屬於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