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起來,不過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權志龍在那頭煩躁的抽菸,兩人沉默了將近一分鐘之後,權志龍才啞著聲音開口,“我訂了你喜歡的那個鑽石耳釘,應該明天就會到了,你到時簽收一下。”沒有開口說抱歉,也不說任何覺得自責的話,這已經是權志龍對待水原最大的退步。水原希子有些低低的應了一聲之後,權志龍便說有事掛了。她看著掌心的手機,明明應該很開心的,可是卻不免有些失落。
這就是男人對待愛與不愛的女人的差別啊。不過,她也不在乎。
既然得不到他的真心,既然知道金真兒在他心中的地位,那麼,她不會再去正面挑釁她,和她作對。只是…就算得不到權志龍的愛,那也要得到他的愧疚。得到了他的愧疚,那麼相信她會得到的實質性的補償會更多。
水原希子怎麼想的,權志龍不知道,金真兒卻知道,看著她依然不受影響的更新著INS,好像完全沒將那則在粉絲間廣為流傳的新聞放在心裡。金真兒跪坐在地上,一個人沉靜的在泡茶,茶的清香撲鼻而來,她喜歡茶道,因為在這不斷重複的過程中,考驗的是耐心,你堅持過來了,喝到的才是最好的茶。
水原希子很聰明,知道得不到一個男人的真心,那麼就得到他的愧疚。金真兒低低笑出了聲,果然,水原希子夠聰明,這場棋局才有意思。她沒有讓她失望。不過,相信一個男人的愧疚可以長久?呵呵,還不如相信中日韓三國情比金堅。
金真兒品了一口清茶,既然你想玩這一把,那麼我便奉陪。我會讓你知道,一個男人若是愛這個女人,那麼,他的愧疚才有效。如果不愛,那也不過是三分鐘就忘的憐憫情緒。
仁川機場,金真兒戴著墨鏡,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拿著護照還有機票。做戲便要做足,半途而廢的戲,總是會露出馬腳,得不償失。她坐在候機室,取下墨鏡,正在低頭玩手機,旁邊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應該是剛才國外旅行回來,不停的講著國外的那些值得回憶的事情。金真兒只是安靜的聽著。等到對面的女生注意到她時,金真兒莞爾一笑。
“那個好眼熟啊。”女生A小聲的在旁邊的閨蜜耳旁說道,“總覺得哪裡見過…”
其他幾個人也在拼命回想,直到一個女生猛地驚叫一聲,然後一手訝異的捂住嘴巴,一手指著金真兒道,“不是金真兒嗎?傳聞中的J小姐啊!”金真兒聞言,急忙起身,準備拖著箱子趕緊離開,可是其他幾個女生圍著她,上下打量著,甚至不遠處的好事者拿出手機在拍,金真兒有些無措的戴上墨鏡,聲音都在發顫,“麻煩讓一下好嗎?飛機要起飛了…”
很快地,人越來越多,金真兒急得眼眶都紅了,緊抿著唇不再開口。
半個小時後,金真兒坐在家裡,手臂上有著剛才推讓間,別人不小心撓到的紅痕,她面板很白,以致於原本不嚴重的抓傷觸目驚心。她只是平靜的在塗著藥膏,她要留下,但是卻要一個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權志龍和太陽看到新聞便推掉手中的事過來了,在路上,權志龍幾次都情緒不穩,甚至在紅燈時,憤恨不已的狠拍了方向盤一下,眼中的愧疚還有自責自厭怎麼都掩飾不了。六年前,她因為他,生活的平靜被打破,一直到現在網上都有那時候關於她的不好傳言。現在呢,她明明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可是又一次因為他,生活再次被打擾。
“永裴,真兒是不是原本打算留在韓國做醫生的?”車子停在金真兒家對面的那條街,並不引起人的注目,他們沒有下車,權志龍趴在方向盤上,良久才低沉著嗓子問道。太陽擔憂的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道,“是的,聽說已經找到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