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薄刀片倒插在山上,使得整座山好似一個刺蝟般。
“放心。徒有其表罷了!死不了你們!我先來!”低喝一聲的南宮适,便是當先縱馬向著那刀山而去。
見狀,眉頭微皺的散宜生,看著前面的巨大刀山,卻是目中有著絲絲忐忑之色。他怎麼都覺得,面前那股可怕的鋒銳氣息,不像是假的。
下一刻,隨著一聲淒厲的戰馬嘶鳴聲,蹄子落在刀山之上的密集刀刃之上的馬兒,頓時便是發瘋般的掙扎著躍起想要後退。
“馬兒,莫怕!只是疼一下而已,死不了的!”馬背上的南宮适,撫摸著戰馬的脖子剛剛開口安慰了聲,便是被狂暴的戰馬直接甩了出去。
‘蓬’一聲悶響聲中,直接落在刀山之上的南宮适,表情一僵,下一刻便是忍不住嘴角一抽的口中發出了悽然而嘶啞的慘叫聲。
“南宮將軍!”面色一變的散宜生,看著南宮适身下刀山之上顯現出的刺眼血跡,頓時便是面色白了下。
‘嘶’口中直吸著涼氣的南宮适,掙扎著要起身,可是手按哪兒哪兒都是刀刃,根本沒有一個下手的地方。但是身下的疼痛,卻是讓南宮适條件反射般的想掙扎,而下一刻便是好似整個人在無數的刀刃之上摸滾攀爬,帶起一點點刺眼的血跡。
“媽的!”低罵一聲,面上盡是冷汗的南宮适,掙扎著向上爬去的時候,還不禁咬牙大聲吼道:“來吧,死不了!都給我上!”
然而,下方散宜生以及那些軍士,看著南宮适攀爬所過之處留下的刺眼血跡,都是不禁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冷汗悄無聲息的冒了出來。
“上!”咬牙低喝一聲的散宜生,便是當先下馬向著刀山之上走去。
見狀,彼此相視的軍士們,也都是丟下了手中牽著騾馬的韁繩,雙手緊握,全身略有些緊繃的向著刀山走去。
“啊!”下一刻,隨著那些軍士踏上了沒有下腳空位、盡是刀刃的刀山,一陣慘叫聲便是隨即響了起來,一些人直接疼的面容扭曲起來,目中淚光閃現,口中直吸涼氣,恨不得一下子把周圍的空氣吸成真空般。
緊接著,幾乎本能反應般,超過一半的軍士都是下意識的想退下去。
而就在此時,前面早已怕了將近五分之一距離的南宮适,正面皮抽搐,面上直冒汗的轉頭看向下方,看著這一幕頓時低吼道:“媽的,誰要是敢下去,回去就給老子捲鋪蓋走人。老子手下,不養沒用的廢物,不養貪生怕死的懦夫!”
聽著南宮适的話,那些準備退下去的軍士。不禁都是一臉苦相的臉瞬間漲紅,轉而便是一個個咬牙慘叫著向前爬去,頗有些瘋狂拼命的味道。
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刀山之頂的白石童子。看著下方一個個狼狽慘叫向上爬的身影,不禁咧嘴一笑輕聲道:“還真爬上來了啊!不過,這刀山,可不是火海那麼好過啊!”
“過了火海,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洗滌改造,變得與普通凡人差別很大,生命力可是頑強的很!不過。這刀山,考驗的不是他們會不會死,而是他們的意志!”淡然而略顯稚嫩的聲音隨即響起。一道青色嬌小身影便是出現在了一旁,正是那青竹童子。
側頭看了眼青竹童子的白石童子,不禁笑道:“青竹,你說。他們能上來嗎?”
“不知道!”淡然搖頭的青竹童子。便是略微撇嘴隨意道:“不過,想要迎娶曦兒小姐,自然是沒有這麼容易!老師可是本來準備這火海刀山讓伯邑考迎親的時候過的。不過,怕曦兒小姐捨不得,所以才放在了這兒!”
輕點頭的白石,便是不禁小肩頭微微一聳的無奈笑道:“不知道老師怎麼想的,似乎對曦兒小姐的這門婚事有些不滿意的樣子,非要為難一些。”
“不止是老師要為難他們。就是天尊也要為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