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庚辛金。
話說木吒陣前見對面道者,不由大喝道:“你是何人,敢將左道邪術困吾兄長,使他頭疼?想就是你了!”
李奇則是搖頭道:“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呂祖門人李奇是也。”
木吒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黨!”
說話間,木吒便是輕移大步,執劍當空來取李奇。李奇手中劍劈面交還。二人步戰之間,劍分上下,要賭雌雄:一個是肉身成聖的木吒,施威仗勇;一個是瘟部內有名的惡煞,展開兇光。往來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隨後趕來。二人步行,趕不上一射之地,李奇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對木吒連搖數搖。木吒打了一個寒噤,不去追趕。李奇也全然不理,徑進大營去了。
且說木吒一會兒面如白紙,渾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開袍服,赤身來見子牙,只叫:“不好了!”
姜尚大驚,急問:“怎的這等回來?”
木吒跌倒在地,口噴白沫,身似炭火,已是無法回應。姜尚命扶往後房,轉而問掠陣官:“木吒如何這樣回來?”
掠陣官把木吒追趕,搖幡之事說了一遍。姜尚不禁心中焦慮:“此又是左道之術!”
且說李奇進營,回見呂嶽。道人問道:“今日會何人?”
李奇笑道:“今日會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無不響應,因此得勝,回見尊師。”
呂嶽大悅,心中樂甚,乃作一歌,歌曰:“不負玄門訣,工夫修煉來。爐中分好歹,火內辨三才。陰陽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術,難免殺身災。”
呂嶽作罷歌,鄭倫在旁,口稱:“仙長,二日成功,未見擒人捉將;方才聞老師作歌最奇,甚是歡樂。其中必有妙用,請示其詳。”
呂嶽遂笑道:“你不知吾門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只略展動了。他自然絕命,何勞持刀用劍殺他。”
鄭倫聽說,讚歎不已。
次日,呂嶽令朱天麟:“今日你去走一遭,也是你下山一場。”
朱天麟領法旨,提劍至城下,大呼道:“著西岐能者會吾!”
有探事的報入相府。姜尚雙眉不展。問左右道:“誰去走一遭?”
哪吒正欲請命,雷震子已是當先道:“弟子願去。”
姜尚許之。雷震子出城,見一道人生的兇惡。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巾上斜飄百合纓,面如紫棗眼如鈴。身穿紅服如噴火,足下麻鞋似水晶。絲絛結就陰陽扣。寶劍揮開神鬼驚。行瘟部內居離位。正按南方火丙丁。
話說雷震子大呼道:“來的妖人,仗何邪術,敢困吾二位道兄也!”
朱天麟笑道:“你自恃猙獰古怪,發此大言,誰來怕你。諒你也不知我是誰,吾乃九龍島朱天麟的便是。你通名來,也是我會你一番。”
雷震子笑道:“諒爾不過一草芥之夫,焉能有甚道術。”
雷震子把風雷翅分開。飛起空中,使起黃金棍。劈頭就打。朱天麟手中劍急架相還。二人相交,未及數合,大抵雷震子在空中使開黃金棍,往下打將來,朱天麟如何招架得住,只得就走。雷震子方才要趕,朱天麟將劍往雷震子一指,雷震子在空中不敢怠慢,見狀身上頓時雷光閃爍,發出‘嗤嗤’之聲,但很快便是仍駕不住風雷二翅,響一聲落將下來,便往西岐城內跳將進來,慌忙走至相府。
姜尚一見走來之勢不好,忙起身出席,急問雷震子道:“你為何如此?”
“好生厲。。害。。”雷震子一言未畢,只是把頭搖,一交跌倒在地。
姜尚仔細定睛,看不出他蹊蹺原故,心中十分不樂,命抬進後堂調息。
且說朱天麟回見呂嶽,言如法治雷震子,無不應聲而倒。呂道人自是大悅。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