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做的。
危及自己的 命的事情,明帝肯聽辛曠解釋已經是極為有耐心的,此時見他舉證不出,還在這裡想要洗脫罪名,額上青筋迸出,唇齒間已有怒意冒出。
辛曠是四皇子如今的謀臣,又處於戶部侍郎一位,以後前途偉大,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折損一名親近臣子,對著自己這一派的人示意,立即有人站出來求情,“陛下,辛侍郎平日精忠為國,尊敬陛下,臣等都看在眼底,他絕不可能對陛下有刺殺之心,這定然是另有陰謀,還請陛下明察!”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曹左都御史站出來,不屑道:“要保人,也說的客觀一些,童大人,你說辛侍郎一心為國,此話我不敢苟同,我御史府最近接二連三的接到有人舉報,戶部侍郎辛曠廣納私田,私藏美姬,在京中郊區置下至少六處莊子,敢問他一個侍郎的俸祿,不僅能養活屋中八名小妾,還能買下這麼多房產,這銀兩來的不明不白,實在讓人無法認同你的說辭。”
童大人一怔,他沒有想到,一向站在中立隊的曹左都御史突然會在這個時候對辛曠進行發難,不知道如何回應是好。這曹御史是寒門出身,整個人就如同那咬不爛的銅豌豆,朝中哪個官員犯了錯,他都敢上書彈劾,絲毫不留情面,得罪了不少人,可他的正室,是楊閣老的女兒,又不知道這臭脾氣怎麼對了明帝的胃口,不管多少人投訴他,明帝總將那投訴的摺子壓下不理,所以朝中官員看到他,心中無不膽怯。
眼看其他要說話的人,遭遇了曹左都御史的一番話後,眼中都閃爍著猶豫的光芒,他們要是幫著求情,將那曹鐵豆弄的火了,當著眾人的面就掀了他們的底,這不是自找難堪麼。保人可以,但是也要看場合和時間的。
一時之間,就再也沒有人開口。
雲卿瞧著這些人的臉色,暗暗冷笑,博俊王和四皇子連起手來想要陷害御鳳檀,以御鳳檀這精得冒泡的 子怎麼會察覺不到,莫說是放本書,就是在他身上多加兩根頭髮,他也能察覺到。他早就暗地裡讓人給曹左都御史將四皇子身邊得力信任的一干人老底遞了過去,今日這些人只要開口求情,就等著被髮難吧!
人 都是自私的,就算是一個派別,也不見得會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利益。此時的沉默便是證明了這點。
四皇子也是經過風浪之人,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節,眼看再不行,辛曠就要被斬,他靜靜的站出來,雙眸望著明帝,“父皇,兒臣認為,曹左都御史所說之事,與今日行刺一事無關,兩者之間沒有聯絡,並且兒臣覺得,辛侍郎不是魯莽之人,他前途鼎盛,如何要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連累一家上下!還請父皇能將此事細細審查,定然會有所獲!”
三皇子正瞧著好戲,看著四皇子站出來,便如同瞌睡了有人遞來枕頭一般,見風就去煽火,圓白的面容上露著一抹嘲諷的笑意,眼角里帶著輕視,“四弟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自幼夫子不是說過,人的 格決定人的行為,而從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質。曹左都御史正直清明,所查之事都是有證有據,辛侍郎若能為了一點財物,而放棄為官的清廉,那麼他害怕被曹左都御史上書之後,被陛下罰貶,也可能做出過激行為的!”
四皇子兩眼微眯,眸子裡透出危險的光芒,瞪著眼前這位和自己從小就不合拍的皇兄,恨不得現在就立即將他殺了,以免總是擋在他的前面,做一個礙眼的擋路石!總有一天,這個白胖子,他會將他殺瞭解恨的!
兒子之間的暗流洶湧,明帝都一一收於眼中,最後望向一直默默無聞的五皇子,徐徐開口道:“老五,此事你怎麼看?”
五皇子一襲煙藍色的長袍,上面簡單的有著水紋,腰間帶著玉帶,頭上繫著金冠,溫和的面容因為那沉穩不變的表情而顯得有一種內斂溫柔的氣韻,被明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