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俊王是在哪裡被人迷暈了之後掉包的,我想,青樓是個好地方。”
博俊王帶著文官去青樓裡逍遙的時候,便被血衣教的人發現了,藉著這個機會,血衣教的人在博俊王喝的吃的東西下了一種特定的藥品,吃了以後人沒有死,但是也無力反抗,於是便將皮剝落了下來。
而對於屍 為什麼擺放在十三妃的床下這一點,細想起來,血衣教的人用心則十分的險惡且殘忍。十三妃的身世有心調查的話,很快就能查出,血衣教的人在盯上博俊王的時候,對他身邊的人自然也要了解清楚,否則太容易露陷。
當知道十三妃是明帝疼愛的貴順郡主時,恨明帝入骨的血衣教人便將兩具屍 藏在了十三妃的床下。不管他們刺殺成功,還是失敗,最終因為人皮面具的腐爛,都會暴露出不是真正的博俊王。所以大雍和落日國追查起來的時候,所有箭頭就會直指十三妃。
讓明帝看著他最喜歡的郡主在他面前被落日國的人處死,這大概就是血衣教的樂趣所在了。
“你不覺得血衣教的人,很瞭解那一位麼?”雲卿聽完御鳳檀的分析,立即從這件事裡,找出那最關鍵的一點。
若不是能將明帝的 格瞭解清楚,又怎麼能確定明帝不會承認十三妃的身份。
御鳳檀聽到這句話,微微眯了下狹眸,流光瀲灩的瞳仁裡閃過一道異光,他微蹙了眉心,“嗯,血衣教建立十八年,如今才暴露在人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將行刺的目的指向陛下,對陛下肯定花過不少心思的。”
想起明帝安排御鳳檀私底下查血衣教的事情,這段時間,雲卿倒一直都沒聽他說過結果如何,遂開口問道:“血衣教也確實太猖狂了,如此下去,只怕日後朝中人人自危。”那人皮面具逼真度幾乎是以假亂真,試問今日在場看到的官員們日後看到身邊的人,都免不了要一番猜測,謹慎謹慎再謹慎,這對於朝中的正常工作絕對有影響。
萬一那天戴了人皮面具的人竊聽了機密的*息,豈不是禍及朝綱了。
御鳳檀的臉色難得的正經了起來,“嗯,這段時間已經查出了下面的分部十餘處,但是都不知道三級以上的人,他們的組織很嚴密。”
既然血衣教可以無聲無息的隱瞞這麼久,也絕對不是一兩個月可以查出來的,雲卿知道不能心急,朝著御鳳檀莞爾一笑,聲音帶著柔和的 ,“不要著急,既然對方露出了端倪,我們便可以順藤摸瓜,這次出動的高手,應該是三級以上的。”
“最起碼都是三級,以他們兩人的武功來看,更有可能是二級的,你可以試著從青樓下手,他們在青樓下手的,也許會有人看到。”雲卿提出自己的想法。
御鳳檀望著她思索時不經意蹙起的兩道秀眉,那精巧的弧度,帶著 又堅韌的線條,他 口一暖,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不要太勞累了,血衣教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林尚書和落日國使臣首領進行溝通了之後,大雍表示將全力追查血衣教的下落,並在查到結果之後,將其的頭砍下來送到落日國以表誠意,明帝並且會送上糧食和布匹,表示在大雍境內發生此事的歉意,希望兩國能保持目前的關係,並派遣了瑾王世子,一路護送博俊王的棺材安然無恙送達落日國。
御鳳檀接下這樁差事回到瑾王府的時候,夜幕已經悄然的落下,雲卿見他進來,放下手中的書卷,迎上去,“現在才回來,用膳了麼?”
“陛下留我一起用的膳。”御鳳檀將外衣脫下,換上一襲輕便的家常錦袍,接了問兒遞過來的茶水,細細的抿了一口,方望著雲卿道:“我後日便要送博俊王遺 去落日國了。”
“讓你去?還有沒有派其他的人與你一起?”聽到明帝讓御鳳檀送人回落日國,雲卿想著往日裡明帝對御鳳檀父子的猜忌,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