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年輕人所喜歡的。
雲卿這些遊戲已經是沒了什麼興趣,到京城之後,也接了幾張詩會畫社的帖子,她都推辭了,若不是必要去的宴會,雲卿是不去參加的,她所要面對的比別人要麻煩許多,有時間都用來研究和學習可用的東西了。
可是安雪瑩卻是很喜歡這些東西,她身子不好,稍許活潑點的節目便不能參加,在家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這等只需精心的東西了。可要她一個人去,她認識的人不多,丟下雲卿在一旁也做不到,眼巴巴的看著人家玩鬧的樣子,讓雲卿覺得不忍,只好陪著她來到女眷們集中的地方。
夫人和小姐們在一番介紹寒噓了之後,就各自分開了,小姐們三三兩兩的呆在不同的亭子裡,或聊天拉話的,但是最熱鬧的還是屬靠近太極池的泓月水榭,裡面已經聚集了十五六來個小姐,各人身後都站著幾個伺候她們的丫鬟嬤嬤,水榭也顯得不是那麼寬闊了。
林真也坐在裡頭,一眼便看到雲卿和安雪瑩,旋即站起來招手道:“韻寧郡主,安小姐,你們過來玩啊。”
安雪瑩本來就想去看看的,此時聽到了,眼底帶著一分興奮,抓著雲卿的手,往裡面走去。
裡面的小姐身份比雲卿高的是絕對沒有了,所以她一進去,小姐們都紛紛站起來,行了個禮,雲卿對這些並不是屬於十分介意的,只要人家不是故意來挑她的規矩,她也不會如同刺蝟一般,看誰都要刺兩下,與小姐們點了點頭,找了個避風的位置與安雪瑩坐下。
今日雖然有陽光,但是十月寒秋絕對不是一句話而已,特別是在太極池上,伴隨著嫋嫋水氣,所以小姐們都是披了披風,坐在此處的。
梅太傅的孫女梅妤和雲卿在七夕宴會上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笑道:“我們方才正玩行酒令,你們一起來了,便更熱鬧了。”接著便轉頭望著前方一個看起來主持的少女道:“晨思,剛才你又贏了一回,這次我們可不會輕易認輸哦。”
“那可難說哦,雖然多了個郡主,可不一定就能贏了。大家在這兒玩的可是文采,又不是鬥富,梅妤你這話我不敢贊同呢。”被喊做晨思的少女笑著回答,一聽這話,雲卿便知道是衝著自己來的。怎麼這些人老耿耿於懷的拿著人的出身做筏子,一回兩回也就罷了,多了真是有點煩。
古晨思是內閣古次輔的孫女,年紀與雲卿相仿,中上之姿,穿著一襲清雅的長裙,上面繡著梅蘭竹菊,渾身上下一看就知道透著一股書香門第的神采,眉宇裡帶著一股子清傲,一看便知是平日裡被人稱為才女之人。
雲卿對著古晨思一笑,“古小姐說的沒錯,這是玩文采,也不是鬥嘴皮子,不知道接下來怎麼玩呢?”
若說雲卿與古晨思有什麼不對盤,倒是真沒有,但是人與人之間無形的存在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從大局上來說,古閣老和張閣老是明著就不對盤的兩人,一個是當朝次輔,一個當朝首輔,想想也知道不對盤從哪裡來的。資歷,出身相差不遠,卻偏偏被壓著一級,明裡暗裡鬥爭不少,張閣老卻依舊穩穩的坐在首輔的位置上,以此類推,張閣老的外孫是耿沉淵,耿沉淵的義妹是沈雲卿,自然而然就拉上了關係。
從個人來說,古晨思因為七夕晚的前一天得了重病,沒能去成,好了之後聽人家說當晚有個臺上弄了比試,第一名竟然就是個低賤的商賈之女,她是沒法相信,問了好幾個人才真正確定了。她覺得之所以雲卿能得了第一,這都是因為古晨思沒有去參加比試的原因。
今日看到雲卿,自然而然的就帶了一分的刺,說話也不好聽了。
在場的小姐大部分都見過雲卿,但是說過話的不多,對於這個來京城半年,異軍突起,一下從郡君到郡主的原商賈現撫安伯嫡女的沈雲卿也是有些好奇的,如今坐的這樣的近,忍不住就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