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手上的厚裘衣,御鳳檀終於終於抬起了眼眸,到這個時候,還不明白雲卿是要報昨晚被他翻來覆去的仇才奇怪了,一雙狹眸裡露出狡詐如狐的波光,朝著雲卿十分勾起薄唇,“卿卿,看來為夫對穿衣不太擅長,不如還是用我拿手的,脫……”
“好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就這麼穿了。”不等御鳳檀說完,雲卿趕緊打斷他的話,天拉,這個時候還讓他再脫一次,等下客人來了可怎麼辦,‘瑾王妃’喪期她還不宣一 ,雖然死的是假的,可其他人不知道啊。
“卿卿真乖,我本來還想說,為夫不擅長穿衣,沒穿好的話,乾脆脫了讓流翠進來給你重新穿一遍呢。”御鳳檀將手中的鑲白狐毛裘衣披在了雲卿的面上,“不過,你說那時間來不及是什麼意思?”說完,還*的輕嗯了一聲,以加重他語氣裡的疑慮。
雲卿望著面前這笑的像狐狸的傢伙,氣的牙癢癢,好你個御鳳檀,你故意耍我是吧……
趕在老婆大人發怒之前,御鳳檀摟住雲卿,在她額頭上親親一吻,“好了,再不去就真要遲了,等會晚上我任你罰……”說罷,就牽著還沒反應過來的雲卿走到了院子裡。
罰?晚上罰?怎麼罰?
那到底是誰罰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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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妃的喪禮舉行到入葬完畢,已經是十一月中旬,馬上就迎來了皇家初冬狩獵。
初冬狩獵,自然是在冬日的時候打獵。每當冬季來臨,萬物完全停止了生長,灌木枯萎,動物們積蓄了一個夏天和秋天的能力,長足了一身肥膘,準備冬眠的時候,就是皇家狩獵之時。
這個時候,既容易追蹤獵物,又非繁育季節,不影響動物的繁殖,而且冬天的動物皮毛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候,又厚又軟,最為保暖,是人們最喜歡的保暖皮料。
大雍自開國以來,在位的每一個君王都會進行狩獵的活動,如無意外情況,每年一期,幾乎朝中重要官員都會要來參加。而準備的時間,便是以京城下過的第一場雪。時間通常為五天,而隨著皇家狩獵,民間的狩獵活動,也會在此之後展開。
因為要在圍場住上五天,冬日裡要穿的衣物,換洗的衣裳特別多,流翠和飛丹光衣裳就收拾了兩個箱子,還是雲卿說不要帶那麼多,畢竟她如今是在守孝,能穿的也就是青,白,黑,三色的衣物了,那些華麗的首飾也只能收起來,頭上戴的都是素簪。
御鳳檀也一樣,不過他的衣物本來就多數是白色,將花紋太過華麗繁複的去掉,也收了一箱子。
天微微亮,雲卿就起來梳洗,讓流翠去看御鳳檀有沒有醒來,瑾王妃葬了之後,御鳳檀已經收拾了睡到了前院,他身為京衛營的指揮使,並不與雲卿同車,穿著銀色的盔甲,騎著一頭渾身發紅的寶馬,領著京衛營的護衛隊,筆挺俊逸的身子散發著英氣,身姿如龍,曦光之下那一身銀甲散發出來的光亮,將他俊美的容顏襯托的如同天神一般英武,有著瞬間讓人傾心的力量。
“天啦,世子妃,世子太帥了,這是奴婢第一次看到他穿盔甲啊!原來男人穿盔甲這麼帥的啊!”流翠睜大了眼睛,透過車窗望著外面的情形,連聲讚歎道。
雲卿抿唇一笑,視線也落在那人的身上,瞳眸裡有著驕傲,“ ,便是戎裝戰馬,血戰沙場的時刻,不論多平凡的男人,穿上盔甲,都會比起平日裡要多上一種濃濃的男子氣慨。”當然,那些不正常的猥瑣男人,不算在其中的了。
流翠趴著窗子上,仍然到處掃射著那些穿戎裝的俊男,聽到雲卿的話後,翹了翹嘴,“那也不一定啊,你看易勁蒼,穿了也好,沒穿也罷,就那呆呆的像個石頭一樣,怎麼看都沒世子那種英武不凡的感覺。”
聽了她的話,雲卿也望去,易勁蒼在御鳳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