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不錯,少年都會要長大的啊。”又道:“我不是說過讓你們別出來接,怎麼你又來了?”
瑾王雖然風流,然而在王府是極有威嚴的。他說不用人來接,又沒告訴他們具體的時間,御鳳松和御青柏自然是來不了的。
只有御鳳檀,不必他們兩人一直都呆在肅北,早早便查了瑾王來的時間,不管瑾王的吩咐前來等著。
“很久沒看到父王了。我就先來了。父王不會讓我現在立刻走吧。”御鳳檀挑眉一笑,磁性的聲音裡帶著淺淺的愉悅。
瑾王聞言高聲笑道:“既然來了,自然就不會趕你。走,我們父子一起走。”
待馬車到了瑾王府,聽到瑾王到來的訊息,上上下下自然是一通忙碌,瑾王妃和御鳳松去了邀請的宴會。御青柏也剛好出去了,張管家立即派了人去通知他們。
而瑾王和他們見面的時間多,也不介意,喚了御鳳檀與他一同到書房。
“父王,三年沒見了。”御鳳檀淺淺的一笑,眼底有著對父親的濡慕之情。三年前,瑾王曾上書給明帝,到京中來,父子兩人見過一面,如今想來,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好像中間發生的這許多事情都像是轉瞬即過。
“是啊。”瑾王點頭,順手將外衣脫下來,和著馬鞭一起丟到了身邊侍衛博文的手中,大步走進書房,丟下一句話,“去準備一桌子酒菜過來,我得好好看一看我的長子。”
博文接住丟來的衣服,快速的卷好,躬身應道:“是的,王爺。”
御鳳檀跟在瑾王的身後,回頭看了一眼博文,挑眉道:“父王,博文是?”
“是博副將的兒子,博副將身體不行了,如今博文是子承父業,跟在我身邊。”瑾王闊步走到紫檀木椅前,金刀大馬的坐下,視線在御鳳檀的臉上掃了許久,一拍膝蓋,朗聲道:“你小子,我讓你找東西你沒找到,倒把人家府中的女兒找成了自己的女人啊!”
想到雲卿,御鳳檀一笑,慵懶的嗓音緩緩的開口道:“那東西我到沈府裡找了幾次,都沒有發現。父王,你肯定一定是在玉片裡嗎?”
瑾王點頭,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在玉片裡。而且根據訊息的來源,那樣東西在玉片裡這件事,也絕對不會有錯。”
御鳳檀皺眉,狹長的眸子裡掠過一道狐疑的光,他在沈府出出進進,為了尋找那東西不下於十趟,就是沈茂那一日將所有的玉片都用箱子裝起來,他也未曾尋到過。
那樣東西,瑾王說了很危險,如果一直在沈府的話,會為沈府帶來滅門之災。所以他一直留了人手在沈府附近,看看是否有其他人找到,也是為了保護沈府人的安全。這樣東西,除了他之外,應該還有另外兩批人都在尋找。
但是看這些人每次去了也是無功而返,他有些懷疑,那樣東西如果真的在沈家的話,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找不到。
“父王,這樣東西是什麼東西,它為何會在沈府?沈府只是商賈之家,有什麼東西能關係到我們皇家的呢?”
瑾王濃眉漸漸的皺起,握手置於鼻下擦了一擦,嘆了一口氣,目光凝望著御鳳檀道:“我只知道這件東西關係著皇家,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之前並不是只有懷疑是沈家,其他的幾家我同樣也讓人跟進了。但是就同你說的一樣,沈家在這幾家中,是唯一一家看起來不會有聯絡的,但是又脫不了干係的。”
說到這裡,瑾王頓了一頓,端起桌上早就準備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抿了抿因趕路而有點乾燥的嘴唇,繼續道:“你知道謝文鴛嗎?就是我未來兒媳的母親。她是謝書盛的女兒,謝書盛當年做為帝師,在宮中出入頻繁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單單是說沈家的話,他們兩百年都未曾踏足京城,的確不容懷疑。可有時候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看起來不像的那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