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解不了,也就主上是武功高,底子好,要放常人身上,能不能活著回來都還是個問題呢”。
楚逸搖了搖頭:“不是說不是致命的毒藥麼”。
夜鶯聽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湊到他的跟前道:“我怎麼這麼聽不得你這話呢!不致命就不是毒藥了,不致命就對身體沒有傷害了,況且主上現在還有三個多月的身孕,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況且這毒也忒歹毒了點,錯過了時辰就解不開,只能攜帶一輩子”。
楚逸扳著夜鶯的手,要她放開自己的衣領。
等兩個人鬧完回過頭來的時候,千默早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去。
楚辭斜靠在書房的門框上,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景緻,淡淡的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容華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扯著他的衣袖道:“子車,我們談談吧”。
楚辭扶開她的手,也不看她道:“等你毒徹底解了,我們在談吧!”。
容華揪著他的衣襬,上前一步,低著頭小聲說道:“一個月太長了,我,我不能接受”。
楚辭這才轉過頭,看著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長,一個月算什麼長啊!比起某些連自己命都不在乎的人來說,一個月,不過眨眼就過了,有什麼可值得在乎的”。
容華心裡急了,她又上前一步,伸出另一隻手,兩隻手緊緊的抱著楚辭的一隻胳膊,低下頭,眼淚落下來,打溼了楚辭的衣服,聲音帶著哭腔:“我知道錯了,子車,我知道錯了”。
楚辭偏過頭,看著衣服上的淚澤,終是忍不住,他的眼裡帶著深深的怒意和深深的疼痛,抬起她的頭,輕柔的為容華拭去她臉上的眼淚,才開口道:“你很無恥,你知道嗎阿容,我一對你冷漠,你就對我流眼淚,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在我面前流淚了,你在用這種方法逼我原諒你”。
容華低下頭,一隻手依舊緊緊的揪著楚辭的袖子,抬起一另隻手,用衣袖擦著眼裡的淚水,小聲說:“我也不想的,特別是在你的面前,我一想到自己在你的面前流眼淚,就覺得好丟臉”她吸了吸鼻子,才剛剛放下擦眼淚的那隻手,眼淚又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可是,我一看到你冷漠的樣子,就覺得好難過”她抬起頭,眼裡帶著笑,眼淚卻從眼角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如同一粒粒晶瑩的珍珠,在陽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深深的刺痛了楚辭的內心:“我一想到,你不在理我,你甚至可能會離開我,我,我就覺得,我就—”她捂著心口,泣不成聲,整個人靠在楚辭身上,緊緊的抱著他的一隻手臂,彷彿這樣,她想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所以,無恥也好,無賴也吧,我不在乎”她把頭拱進他的胸口,整個人都擠進他的懷裡,貪婪著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可是,我在乎”楚辭把她推離了一點,雙手攥住她的雙肩,眼睛緊盯著她的眼睛道:“你看你中毒都不在意了,是個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又何必在乎這些,在乎我是否會離開你,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死了,那麼在不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反正我們都不能在一起”。
“我不”容華突然暴躁起來,眼裡飛快的泛出一絲血紅,那麼紅色快速的佔據了整個眼眶,呈現一種駭人的紅色,額前鮮豔淒厲的鳳羽也仿似要滴出鮮紅的血來,她抱著楚辭的胳膊,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貼去,嘴裡狠聲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楚辭看著她額前栩栩如生的鳳羽,低下頭,輕柔的吻落在上面,在她耳畔低聲說道:“那麼,知道自己錯了沒有?”。
容華緊緊依偎著他,在他的懷裡點頭如同搗蒜。
“那麼,以後要怎麼做?”。
容華抬起頭,看著他,眼裡有著晶瑩的淚水,輕輕說道:“愛我如同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