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心,我警告過你吧:要麼,從張飛的視線和這一行徹底的消失;要麼,你到別的影視城去混口飯,不要在這晃來晃去,也別想再和張飛有任何瓜葛。可你不但還在這一行、在張飛的眼皮底下,而且,還瓜葛不斷,你到底要怎樣?知道你們這些八零、九零後道德水準低,沒想到會低到這種地步,你的行為,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你知道嗎?簡直太不要臉了!”YAYA一句接一句的發洩,最後居然破口大罵起來。
“哼哼,說完了嗎,本來,我還當你是可以對話的人類,想解釋點什麼,看來,現在是不用了。
YAYA,我明確地告訴你,第一,不管那混蛋張飛在你眼裡是金銀珠寶,或是驢屎蛋子上光,我都不會在乎;第二,你們是你嫁他娶的婚姻關係,你有資格管自己的男人,隨便你是把自己弄丟的男人,抓回捆住,或是一腳踹掉,但一定要記住,你*他*媽的從來都沒有資格找別的女人撒野。
混蛋張飛,你不要低著頭不吭氣,我也對你說過吧,不管是你,還有你的YAYA,不許再來招惹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我不會跟你們玩什麼唇槍舌劍的虛擬遊戲,我要用我的力度,捍衛我的尊嚴。所以,今天到此為止,你們要再敢當面羞辱我,我絕不姑息。”說完,亦心就繞過那擋在她前面的大個子,昂然向停車場走去。
二
“周亦心,你*勾*引了我的男人還罵人,你休想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走掉,我非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不可。”YAYA邊喊,邊趕到亦心前面,掄起胳膊,伸掌就向亦心的臉扇了過去。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以為內心的氣勢鬥志,就是自己實有的能力;以為身邊的諸多幫手,就是自己可以仗勢欺人的堅強後盾,而一番較量下來,在她還沒有看清東西南北時,自己,早就成了那個不堪一擊的絕對敗北者。這一切,就是對YAYA不自量力攻擊亦心的最好寫照。
她的胳膊只是舉起、她的手掌只是張開,可這一切,彷彿都是為亦心玩耍她擺好的最佳姿勢。亦心根本沒有使力,只是稍稍偏了下頭,然後,伸手抓過YAYA的胳膊輕輕一拉,右腳在她的腳踝處一擺,她就面面地撲到了地上,實實在在的享用了嘴啃泥的厚遇。
做完這一切,亦心便繼續前行,表情淡然,不發一言。
亦心的功夫,是張飛歎為觀止的,當年,在火車站,為救張飛,她以一對一群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張飛知道,亦心是手下留了個大大的‘情’字,否則,亦心只要稍使點力,YAYA不骨折,也得破相。
“你們這幾個男人,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幫我教訓教訓這個不懂事的壞丫頭,打,使勁打,打的她明天不能拍戲、不能進片場,上啊,我告訴你們,一切後果我承擔,大不了,我給她保護養傷。”在張飛和保鏢攙扶下,艱難站起來的YAYA,情緒已經失控,不管不顧的失態大叫。
這是一個拍攝基地相對偏僻的地帶,行人並不多,偶爾的三三兩兩,對於此處的行動叫嚷也不太為意,在片場,每天都進行著爆破、跳水、殺人、放火、喊叫哭鬧的戲碼,任何衝突聲響,都是見怪不怪,所以,這一撮的小動靜,根本沒人關注。
雖然亦心聽到了YAYA的叫囂,但她並沒有停下腳步,停車場就在眼前,她不想擴大事態,也不想和YAYA張飛這樣的人糾纏,儘管他們有著明星光環,但,站在一個習武人的角度,亦心仍然覺和他們對陣真的很丟習武人的份。
不過,亦心明白,身後咚咚的腳步,表明著兩個彪形大漢,已經來到自己的近前,沒有選擇,也不可逃避,只有迎戰。
“哎呦!”轉身之間,已有一個大漢發出崴腳般的呼叫,接著,一個龐大的身影,踉蹌著衝到了亦心前面一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