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冒汗冒得這麼爽快,換作是秦樂,絕對做不到,即使依靠異能也沒辦法。
足足盯著秦樂的雙眼看了有1分多鐘,赫季勃涅夫才徹底的敗下陣來,收起了先前那副面具,神色明顯的有些灰敗的朝兩個保鏢兼打手揮了揮,後者兩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逾越本分的關心出來,只是十分聽話的點了點頭,離開房間後,還順手把門口關,並且跟兩尊門神一樣駐在外面,以防隔牆有耳。
“好了,赫季勃涅夫先生,你的手下離開了,不要灰心,不要喪氣,我們來,並不是準備要舉報你的,你應該記得先前我們進來時說的,我們是山姆的朋,而山姆也是你的朋,朋的朋,自然還是朋,我想我們有機會成為朋的。”秦樂很輕鬆的說著。
可秦樂越輕鬆,赫季勃涅夫就越緊張,不放心的追問道:真的不會把我舉報出去?”對方敢拿這份檔案出來,自然必定留有什麼王牌或者後手,想想,對方連自己叫什麼名字,臨時落腳在什麼地方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是連自己的性格,似乎也非常的瞭解,而自己對對方,根本就半點也不瞭解,這樣的感覺,換作是其他任何人,也絕對不會感覺到很舒服。
“赫季勃涅夫先生,我想你有必要把你的謹慎收起來,我說過,我們是朋,假如我要通知安全委員會的人找你,我想你現在已經住進西伯利亞監獄裡去跟那些刺頭們談心去了,而不是坐在這間溫暖的旅館裡,跟我們談生意,要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秦樂“善意”的提醒著。
“那是那是”赫季勃涅夫摸了一把冷汗,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艱難的擠壓出了一絲笑容,卻忽然醒悟起秦樂的話,有些錯愕的張大了嘴巴。
“談生意?談什麼生意?難道你想要那兩套機床?”
“呵呵,赫季勃涅夫先生,你又錯了,別忘了,那兩套機床是山姆要的,而我們,只不過是受山姆委託,全權代理這次交易而已,當然,假如光是為著這次交易,我沒必要和我的秘一起來這裡,完全可以讓手下的人完成就可以,我的意思,是想跟你談談你們造船廠裡的那些已經‘過時’、‘淘汰’的裝備圖紙,和那些已經‘報廢’和‘損毀’的裝備,相信這件事,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當然,我們也不會讓你白做,我的意思,你明白嗎?”秦樂此時就像過戴著偽善的天使面孔的魔鬼,諄諄善誘的引導著赫季勃涅夫心中的貪念。
“對不起,我想你找錯人了,我只是波羅的海造船廠的一名裝置管理處的負責人,並不能代替船廠做任何決定,你的意思,我不能明白。”赫季勃涅夫想也不想就開口拒絕了秦樂的話。
“赫季勃涅夫先生,你太緊張了,呵呵。”秦樂看著赫季勃涅夫雙眼如同公牛發情時血紅的雙眼,半點也沒擔心他會突然發難,這個傢伙,要是不貪心,自然就不敢把那兩套蘇聯從日本進口過來的頂級工業母機賣給山姆。裡奇了,現在這種反應,無非是人類天性中對危險事物的一種排斥心理罷了,只要把這層警惕的外衣給破掉,那麼擺在秦樂面前的赫季勃涅夫,將會變成一條為了利益,甚至可以把自己老媽給賣了的狗而已。
“雪姐。”秦樂輕聲招呼了一下,何小雪已經探手從公文包裡取出了一個未封口的信封,秦樂穩穩的接了過去,從信封裡取出了裡面的東西。
“赫季勃涅夫先生,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張是瑞士銀行簽發的100萬美圓的支票,你可以憑這張支票,隨時在蘇聯國內任何一家歐洲國家的銀行裡取錢,假如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馬讓你的兩個手下拿著支票去取錢。”秦樂嘴角含著莫名的笑容,一隻手將支票輕輕的推了過去。
嘶-----赫季勃涅夫倒吸了一口冷氣,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捧起了桌的那張支票,那的確是瑞士銀行所發行的本票,是票據下方署名的是居然是遠東貿易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