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雁眼眸微晃,輕輕一笑,道:“宋姑娘,妳我難得見面本來應該與妳多敘敘舊,但我有急事須先行一步。”
宋辰君輕聲道:“既是如此,那我也該告辭了!”
宋辰君從他三人身邊走過,眼眸和白雲生同時對上,有些訝異,這個男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凡的冷硬氣息,劍眉入鬢,英氣逼人,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不似一名普通隨從。
她有些好奇,輕笑一聲,回頭道:“慕容雁,這位公子不應該是你的僕人吧?可否幫我介紹一下。”
慕容雁笑道:“還是瞞不過宋姑娘的明眼,這位公子名為白雲生,是我最近才認識的一位朋友,很想來見識聖教風光,我就帶他一起來了。”
宋辰君眼眸動了一下,兩眼盯著他,若有所思,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一時之間卻想不起是在哪聽過,幽幽念道:“白雲生,白雲生……”
白雲生輕挑劍眉,心裡有些狐疑,此名女子年紀甚幼,生得仙姿玉色,月貌花龐,說話語氣卻老成穩重,見她神情對自己似乎有些熟識,忙問道:“姑娘認識在下嗎?”
宋辰君眼眸低垂道:“不認識,只是有種奇怪的感覺,沒什麼?我先走一步了!”宋辰君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回眸又道:“慕容雁,可惜你有急事,不然你可以跟我去見見一個人。”
慕容雁好奇問道:“什麼人?”
宋辰君來到聖教已有數日,因為醫術的交流和神醫宮筠衣宮主相見甚歡,也因筠衣宮主關係,見到了殷青柔,她心知慕容雁的過往,如果他知道殷青柔乃是故友之女,定會吃驚。
她微笑道:“一個故友之女,殷青柔……”話未說完……
慕容雁和白雲生已同時出聲道:“妳要去見青柔。”
宋辰君眼露眸光道:“聽二位的語氣,似乎已知青柔的身分?只是我不明白,白公子也認識青柔?”
宋辰君的疑惑來自她與殷青柔曾經交談過數次,印象中,在殷青柔口中提過的人名中,並無白雲生這個名諱。
白雲生提到殷青柔時眼神特別溫柔,聲音卻有些顫動,緩緩道:“我與青柔早已生死相許,要不是……”說到痛處,臉沉了下來,心一陣酸楚。
宋辰君帶著有些詫異的神情望著他,不解問道:“這就奇了,即是如此,青柔怎會不曾提起過你。”
白雲生愕然驚聲道:“妳說什麼?青柔她……”
慕容雁眼神看向幾名正往這邊而來的聖教之人,急忙道:“白公子,宋姑娘,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們的急事便是她,不如一同前往,見到青柔後再說。”
宋辰君笑道:“也好,那我們就邊走邊聊,免得青柔等不及了。”
慕容雁問道:“青柔人現在何處?”
宋辰君道:“她人正在神聖宮作客,我們走吧!”
四人一同往神聖宮方向走去,延路上宋辰君大約說著最近她與殷青柔見面時所談的內容,幾乎是一些過往之事。
白雲生靜靜聆聽,但宋辰君說的話讓他越聽越不明白,越聽越驚,心起了不安之感,青柔口中的過往天磊、冬兒、仇震天都是他相識之人,卻惟獨遺漏了他一人。
慕容雁和宋辰君也有些不解,如果白雲生是青柔生命中的男人,因何會隻字不提,這似乎有違常理。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宋辰君口中的殷青柔,竟是一名不會武功柔弱嬌纖的女子。
白雲生暗暗冥思,道:“莫非青柔也中了“七里梒香”之毒,功力盡失。”
慕容雁道:“依你所言,青柔應是身懷武學,如今她武功盡失,你說的不無可能,但我真正擔心的是青柔身上中的可能不只一種毒。”
宋辰君道:“莫非你想到什麼?”
慕容雁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