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吼道:“小畜牲你竟敢暗算老夫,你不想活了?”
小千懶洋洋的坐起來:“一大早的,吵什麼?有話等我睡醒再說不行嗎?”
劍痴怒道:“還不快放開老夫!”
“放你?嘿嘿!你以為在演戲啊?說放就放?”
小千不理他,懶洋洋起身,走向崖壁山泉,先清洗一番再說。
劍痴掙扎一陣,仍無效果,不禁更怒:“小畜牲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到老夫頭上來?”
“動你?我還想宰了你呢?”
小千抽出那把利劍,冷森逼向劍痴;“說,你可認識一個叫綠江漓的人?”
“什麼鬼名字,老夫不認識!”
“你當然會說不認識!”小千冷笑道:“等我剃了你的鬍子,你就會想起來了。”
“你敢……”
“敢”字未落聲,利劍已揮動,可憐劍痴左臉腮胡已飛了起來,只剩下巴一小撮,看起來臉就長多了,也滑稽多了。
小千噗嗤笑道:“你說對了,我敢,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劍痴怒紅了雙眼吼道:“你當老夫是什麼人……”
“落在我手裡,什麼人都一樣,只有分聽話與不聽話而已。”
小千謔笑不已:“不知你現在認識綠江海了沒有?”
“呸!”劍痴呸出口水,不屑回答。
小千輕笑道:“你是不是呸鬍子太長呢?”
長劍一揮,右邊腮胡又不見了。
劍痴怒得咬牙切齒。
小千悠哉悠哉道:“看不出你還是條硬漢,沒關係,我是專制硬漢的,下一劍可要剃掉你的眉毛了!”
“你敢—一”劍痴又已發怒的掙扎,全身肌肉一條條浮起,活似頭野牛。
小千可穩得很,談笑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