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放在水晶盤上的雪梨拿了過來,用牙籤紮了一塊,動作粗魯的塞到葉芷的嘴裡,葉芷扭著頭不願吃,男人動作又大了些,牙齒從雪梨的一頭出來,蹭到她的嘴角,破了皮,她難受的眼淚掉的更兇。
男人看著她這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心裡更是不爽,推了她一把,指了指那邊被她翻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碟片:“去,把那邊收拾整齊!”
葉芷抹了一把眼淚,她也不想面對這個男人,更不想讓自己在他面前顯得特別的卑微,她站起身,腳步虛浮的走過去,半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收拾著。
這個時候的葉芷,狼狽不堪,光是看著她的背影就覺得可憐。
靳愷諾皺眉,目光追隨著她,心裡的煩躁越來越盛,他也起了身朝她走過去,站在她的背後,冷聲的開口:“我打聽過,仲志胤是仲家的長子,是遠達集團的繼承人,他的妻子絕對不會是你。你可是靳家的女人。”
說著,葉芷背上一陣的僵硬,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靳愷諾伸手把她撈了起了,按在電視櫃上,伸手攫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而且,遠達要進軍這邊的市場,我一個手指頭就能玩殘了他。”
靳愷諾人高,旁邊就是紅酒架子,他順手就拿了一瓶下來,開了木塞,喝了一口,低頭就著葉芷的唇吻了下去,把嘴裡的紅酒全數的灌了過去,一個急促,葉芷嗆得連連咳嗽。
“吐出來一點我就先弄死你!”靳愷諾把她的身子反過來從背後壓著她,她小腹就抵著電視櫃,梗的她特別的難受,他的大手繞過去捂住她的嘴,看著她被嗆得面色通紅,很是痛苦,他伸手扯住葉芷的長髮繞在手裡,“我不怕告訴你,給你三天,就算我給你三十天,你跟仲志胤也沒戲,仲志胤,我隨時都能整死他。遠達集團,我要是願意弄,只要半天,就能垮了。”
葉芷不可置信的睜大了一雙眸子,她到底是惹了個什麼樣的男人,滿嘴的紅酒她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她臉色漲的通紅,胃痛的難受,她搖著頭,眼淚拼命的流出來,在男人指縫之間淌落。
“這像不像遊戲,你那麼愛他,可是他卻揹著你做別的事有別的女人,而你呢,還得在我身邊耗著,小葉子,你過的日子真慘呢。”
聽聽,這男人說的話多麼的無良,她雙眼通紅的瞪他,恨不得咬死他,靳愷諾湊過來,整個人壓在她的背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鬆開捂著的她的嘴,他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薄唇輕啟:“你現在還要三天嗎?我說了我絕對不耍賴,說給你的就一定會給你,你不是要自由,不是要你的自主選擇權?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我還沒說放手的人或者東西,我沒說允許,別人絕對不能砰,要是讓我發現你賤的爬了他的chuang,我絕對弄死你們!還得分開下葬!”
這個變/態!
葉芷艱難的把口裡的酒吞了下去,她嗆得太難受,靳愷諾一鬆開她,她就捂著胃,又幹嘔了一陣,擦了眼淚就要站直了身子,靳愷諾以為她是服軟了,邊拉住她的手把她扯了過來,壓在沙發上,他騎在她的身上:“乖一點,別讓我老是折騰你。把衣服脫了。”
葉芷愣住了,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禽/獸,再對自己說那些話做那麼惡劣的威脅之後,他怎麼還能做這樣禽/獸的事?
臉上淚漬還沒有幹,葉芷看著他,真心覺得他是個瘋子。
緊緊的捂住衣衫,葉芷連連的後退,背後抵在沙發上,她當然不會答應他,就算什麼都不做她也不能答應,答應了這個要求,她就真的卑微到了塵埃裡去,她就再也抬不起頭來,她跟仲志胤就真的不可能再有未來,別說仲志胤揹著自己去找別的女人她嫌髒,可是她這個樣子就比他乾淨了嗎?
那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道理嗎?
她不能接受這個樣子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