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沒有做?”男人轉過身,優雅的扣上皮帶,只是那雙似乎能把人看穿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姜天藍。
姜天藍沒想到他問的這麼直接,臉色一紅,咬了咬唇,指了指一地的衣服:“你都忘了嗎?要是……要是沒發生什麼事,我們怎麼會都脫了衣服?”
“是麼?”靳愷諾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冷冷的勾唇,“姜小姐,你是天真的以為,男人一旦喝醉了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伸手把chuang上的被子扯開,被單上特別的平整,只有他剛才起身的時候的摺痕,而別的什麼都沒有,男人當然是知道自己的行事作風的,這麼整齊,根本不是他這樣的野/獸能做出的事,而且還是那種那麼激烈的事。
“難道我們是在半空中做的?”
姜天藍一張臉僵住了,她背在手頭的手握的緊緊的,指甲陷入了的肉裡,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我……我們在浴室的時候做的。”
靳愷諾眸光銳利的掠過她的臉,伸手去拿衣服穿的時候,動了動手,牽扯到背後的抓痕,他嘶的一聲側臉看了看,就看到了這樣明顯的女人留下的痕跡,他神色更是陰冷,他向來不會做自己不樂意的事,可是現在這些抓痕就是告訴他,他真的跟姜天藍有過什麼嗎?
“你還好吧?”姜天藍擔憂的走了過來,像是想要扶著他,只是對上他的目光,到底有些心虛的低頭。
靳愷諾冷哼的推開她:“我再問你一次,我們是不是做了?”
姜天藍狠狠的咬牙,抬頭看向他:“哪個女孩子願意拿這些開玩笑的呢?你可以不信,但是你身上的痕跡有,我身上的痕跡也有,你要看嗎?”
☆、第100章 做虧心事了你?
靳愷諾眼睛眯了眯,銳利的眸光審視般的打量著姜天藍,儼然如同探照燈一樣的深邃悠長,姜天藍不自覺的連臉上強自維持的笑容都保不住,她面前的笑了下,避開他如刀子般的目光,一顆心砰砰的直跳,差點就要從嘴裡蹦出來的感覺。
靳愷諾將最後的一顆衣服的扣好,神色淡漠:“既然這樣,那好,你要多少錢?”
姜天藍攏了攏自己微敞的浴袍,她抬起眼睛看向他,背後的手握的更加的緊了點,她真的是需要錢,不然 她也不會屈尊將貴到夜場裡去跳舞,可是她不能跟靳愷諾要錢,不然她在他的心裡的形象那肯定是要一落千丈。
狠狠的咬了咬牙,姜天藍裝作好不在意的彎了彎嘴角,伸手輕輕的撩撥了下臉頰邊細碎的長髮:“不用了,男歡女愛,都是成年人了,只是一時間的意亂情迷罷了。”
她的話顯得很輕鬆,靳愷諾倒是真的多看了她一眼,他動了東身子,背後的抓痕還在隱隱的做疼,男人的俊臉顯得很是陰翳,總覺得姜天藍那僵住的笑容裡隱藏著什麼深刻的含義,
他抿著薄唇,繞過她準備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既然你說做了,那我也不會揪著你去醫院做檢查到底做沒做,不過,你最好把藥給吃了,小算盤什麼的就別打在我身上,不然,後果自負。”
看著他毫不留戀的把門關上轉身就走,姜天藍像是沒了渾身的氣力,一下子就癱軟的坐到了地板上,整個房間就剩下她一個人,空蕩蕩的,連風從外頭吹進來都顯得特別的空洞,似乎能冷到了骨髓裡頭。
不自然的牽動了一下僵硬的嘴角,笑容裡是苦澀和乾裂,頭一點點的埋到了雙膝裡,緊緊的咬住了唇瓣:“靳愷諾,我跟葉芷相比是要差在哪裡?倘若我和她不曾被換回來,現在跟你在一起的就會是我,不是嗎?我到底是哪裡不如她了?”
自問,當然沒有人給她任何的回答,不甘心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她連忙用手背把眼淚擦乾,這個時候不能哭,得沉得住氣,她一定會拿回屬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