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對策!”
陳一鳴扯了扯領子,滿臉陰雲地步入酒店。
除了露絲其他人也差不太多,畢竟從現在開始,劉芩心已不在黑天鵝。
她的名字對於黑天鵝來說,將是“叛徒”的代名詞,將是忘恩負義的反面教材。
人們對於叛徒,不用搞清楚她背叛的動機,就可以人云亦云地憤怒起來,橫眉冷對。
看著最後一個搖頭離開的露絲,李文輝不安地說:“小芩,該不會我在不適合的時候,帶你去了不合適的地方吧……”
劉芩嘴角勾起,伸出手指碰了下他的耳朵。
“謝謝你帶我去那家酒吧,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樣的音樂了。”
——
“你一千五,我一千,羅濤五百。”
凌晨的時候,木材公司家屬院一盞路燈下面,蹲著三個人影。
天寒地凍的家屬院,這時沒有一個路人經過。
林宇林若溪羅濤仨人,正在公然分贓。
“我一千五?不要不要,太多了,我不要,我要五百,就行。”
林若溪一聽要給他十五張,立馬急得直襬手。
那麼多花花票子,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也沒摸過哩。
林宇很強硬地把十五張票子塞進林若溪外套裡。
羅濤看著倆人一個強塞一個不要的,弄得像打情罵俏一樣,尷尬地摳了摳鼻子。
“那個林宇,我覺得我是不是也拿太多了,我什麼都沒幹。”
“你乾得很好,堅守住了陣地,這就夠了。”
其實沒守住。
但是,林家伯母沒一會兒又上樓,警告自己絕對不能跟林宇說,他們去心亂飛找兒子的事兒。
羅濤是答應過林宇媽媽的,所以他內心五味雜陳,非常不自然地接過那五張一百元。
看他扭扭捏捏的,林宇警告說:“這五百,你交給小李,不能拿去亂花,不然下次我不給你了。”
“林宇,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對我太仗義了,我下次給你們當保鏢去,大明星不都需要保鏢嗎?”
“去你的。”林宇使勁兒揉了揉羅濤頭髮,“都回家去吧,折騰了一天了,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