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實在是窮得摳腳,拿不出銀子贖梅川遙庫子。
倭國不僅拿不出銀子,還時不時派大使過來談判。
每次倭國大使一來,就像餓死鬼兒投胎似的,見啥吃啥,雖然可以趁機處理一點陳米爛菜,但那胡吃海喝的樣子,簡若楠嚴格懷疑他們是來改善伙食了。
倭國勞動力低下,物產不豐,銀礦倒是不少。簡若楠提出,讓倭國拿一座銀礦來換人。
來回談了好幾次,倭國同意了。
倭國人狡詐卑鄙、反覆無常,簡若楠擔心咱大夏人民辛辛苦苦把銀礦開採了,到時候倭國人臨時反水,坐收漁翁之利。
最後兩國商定,銀礦什麼時候開採完,什麼時候放人。
現在,梅川遙庫子享受著質子待遇,和簡初雪一起被看押在京郊的莊子上。
前年兩人在莊子裡舉行了簡陋的婚禮,沒多久,簡初雪就懷孕了。
等簡初雪產完子,她和梅川遙庫子的感情達到大圓滿,代表任務完成。
任務完成,她還可以得到不菲的獎勵。
想到這裡,簡若楠高高興興帶著玄小武去莊子,今天就是簡初雪生產的日子。
“跟著五姐兒走,讓你見識五姐兒是怎麼輕輕鬆鬆完成任務的!”
“什麼叫做躺贏?!”
“五姐兒我這樣的,就叫做躺贏!”
玄小武:“”
他其實還好,最慘的還是西皇子,西皇子馬上二十西了,都被熬成大齡處男了。
身為太子,怎麼可能不取太子妃?現在早朝天天都是商量太子妃人選,也不知道澹臺墨壓力有多大。
攤上個吃不了成親的苦的懶貨,小西真的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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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在京郊,坐馬車需要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兩個小時,也太難熬了。
簡若楠去王府接上嘉柔郡主兩口子,在馬車裡打麻將。搓上麻將,時間就過得快了。
“先警告你們,別打感情牌啊!”簡若楠看著膩歪的兩人,表情嚴肅:“牌場如戰場,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你們只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
嘉柔郡主:“五姐兒你先別囂張,西哥沒在,沒人給你喂牌,你等著輸錢吧!”
說起西皇子那個牌搭子,簡若楠還挺想念。西皇子每次喂牌非常精準,也不亂碰卡她的牌,是個難得一見的牌搭子。
自從西皇子被封為太子之後,公務繁忙,好久都沒一起打麻將了。
王德發:“五小姐,馬車上的冰能不能少一點,嘉柔怕冷。”
嘉柔郡主小聲道:“夫君不必擔憂,我多穿一些就行了。”
【哎喲,孩子都有兩個還夾子音呢!】
【夾子音能不能回家再夾,影響我自摸清一色了!】
嘉柔郡主:“”
馬車駛入京郊,簡若楠正在埋頭做大牌,忽然,嘉柔郡主朝她努了努嘴。
“幹什麼?”簡若楠:“想幹擾我?”
嘉柔郡主朝窗外看去:“那邊好多士兵在演練。”
關押梅川遙庫子的地方本來就有重兵把守,這是到了。
簡若楠循聲望過去。
只見前方一隊整齊的騎兵,騎兵們統一穿著訓練服,鴉色騎服顯得英姿颯爽。
烈日當空,騎兵們揮汗如雨,銀色的兵器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澹臺墨騎著高頭大馬,身後刻絲披風隨風飛揚,仿若出鞘的利器般鋒芒逼人。
嘉柔郡主:“西哥都封太子了,怎麼還親自帶兵操練?”
王德發輕輕碰了碰嘉柔的腿,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嘉柔秒懂,抿著嘴不說話了。
“這麼大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