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肌膚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等單小純明白過來,她的手已經在人家臉上。
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她猛地把手抽回來,卻忍不住捻了捻,真滑。
沈譽的手臂禁錮住她的腰身, 輕輕嘟囔了一聲:“別鬧。”
親,咱真的不鬧行嗎?你快讓我起來,我還是雲英未嫁的黃瓜大姑娘!
早上,金色的光線穿透了白色細紗窗簾,在地板上勾畫一幅幅躍動的圖案。
單小純閉著眼睛習慣性的去拿她床頭的柯南小鬧鐘,卻沒有找到,她猛地一驚,一個鯉魚打挺從榻榻米上跳起來。
摸摸身上,沒有少什麼也沒有多什麼,單小純才放下心來,她狠狠的捶了一下腦袋,怎麼就和沈譽睡了,是真的反抗不了還是美男在懷壓根兒就不想反抗?
美男不知道去哪兒了,單小純找遍了整個二樓都沒見,剛以為自己昨晚太生猛把人給嚇跑了,卻從走廊的窗戶看到美男晨練回來。
沈譽身上穿的背心短褲一看就是單小純的商品,紅白相間分外醒目,單小純忙探出身子衝底下喊:“你跑步了?”
沈譽一抬頭,卻嚇的差點兒磕在欄杆上,大清早兒的什麼鬼?
不怪沈譽大驚小怪,主要是單小純的形象太驚悚,她的頭髮是自來卷兒,又特別濃密,平時她都是挽成花苞,今早全披散著,蓬蓬的連一張雪白的小圓臉兒都擋成了錐子。
單小純卻看了熱鬧,她笑的前仰後合,大聲說:“小心你的牙!”
沈譽沒理她,徑直走進屋裡。
單小純胡亂把頭髮紮起來,咚咚幾步也跑下去。
沈譽一身大汗,背心的前後都洇透了,淺麥色的肌膚因為汗水滋潤格外光亮,渾身都洋溢著一種青春的活力。
單小純又凌亂了,天啊,和美男*果然福利好好。
沈譽和她擦身而過,回頭輕飄飄的扔給她一句“收好你的眼珠子,別掉了”。
艾瑪,單小純第一反應就是去捂眼睛。
沈譽揚起嘴角,小酒窩兒濺出歡樂的浪花兒,“這小孩怎麼就這麼好玩”!
沈譽去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問單小純:“你怎麼不去做早飯?”
單小純抱著筆記本正在P圖,她頭也不抬的說:“我家沒吃早飯的習慣。”
沈譽把筆記本從她懷裡拿過來:“去做,晚飯沒有早飯也沒有,你這是虐待勞工。”
單小純剛想發火,想起昨晚還有求於他,大眼睛骨碌碌一轉,她笑米米的說:“好,我去做,沈大爺。”
“我要吃用鮁魚丸子煮的面,昨晚你媽說的。”
嘿,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還挑三揀四,看我這暴脾氣!單小純倚著廚房的門框站定,抱著胳膊說:“沈大爺,要不要給您來個糖蒜醋蘿蔔,下飯!”
沈譽頭都沒抬:“不用,我不吃大蒜。”
有求於人的時候就得能裝的了孫子,單小純乖乖的燒水放麵條魚丸青菜。
面熟了,單小純踮著腳去拿消毒櫃頂上那層的碗。一隻大手越過她的肩膀率先拿到了碗,沈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後。
他靠的很近,男人帶著薄荷氣味的溫熱呼吸輻射了四周的空氣,讓她呼吸困難。
“給你。”沈譽把碗交到她手裡,然後退開,坐在餐桌旁等著吃飯。
單小純這才敢大口呼吸,她的臉頰升上兩團微紅,就像開在晨光裡的鳳仙花。
雖然單小純水平有限,但因為有林紅的底料所以麵條還是很好吃,沈譽很給面子的連湯都喝了,還給單小純提意見:“下次青菜晚點放,都煮爛了。”
“你做的好你來呀。”單小純一拍筷子,真是忍夠了,他竟然一一個魚丸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