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那人的指示找到了垃圾箱,他遠遠的把車停下,然後拿著裝錢的檔案袋慢慢走過去,他步子很慢,像是在享受午後的陽光。
把錢扔在垃圾箱裡,他同時也看到了另外一個牛皮紙袋,他取出一個移動隨身碟,然後把袋子扔了自己就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忽然,他猛地折身跑回來,按住了把手伸到垃圾箱裡的人。
那是個十歲左右的小乞丐
江逾白眯起眼睛,厲聲問:“是誰指使你乾的?”
小孩兒很彪悍,他不斷的在江逾白手裡掙扎:“放開老子,給老子錢就幹,快點放開。”
江逾白放開他,電話又響了。
那人在電話裡殲笑:“嘿嘿,我早就料到你不會老實,所以給你的東西也是假的。”
江逾白並不驚訝,他平靜的說:“真巧,我也認為你不會老實,所以才回來抓人的。”
“別廢話,想拿到東西就乖乖的把錢放下,然後去找下一個垃圾箱,東西就在那裡面。”
江逾白眯著眼睛看看遠方,“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萬一你又耍詐呢?”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江逾白回答的很乾脆,“好吧,下一個垃圾桶。”
這一次再無枝節,江逾白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沒有停留,雖然不知道自己上當沒有,還是快步離開。
他把車開到一個僻靜所在,然後開啟膝上型電腦,把隨身碟插在電腦上。
影片很短,只有幾分鐘,他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以拍攝的角度卻看到他們吻得難分難捨,江逾白啪的把電腦合上,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這天,江逾白回家的很晚,潸潸等他等的困了,就先一個人上床睡覺,半睡半醒之間,一個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濃郁的酒氣兒幾乎把她燻醉。
她推了推,“江逾白,你酒缸裡打了個滾兒才上來的嗎?燻死了,快去洗澡。”
江逾白不動,他撐起上身,扒了自己的襯衣。接著手便左右一分,把潸潸睡衣的扣子盡數撕下。
潸潸胸口一涼,她忙用手掩住,“江逾白,你發什麼酒瘋呢。”
江逾白悶頭苦幹不說話,幾下撕扯就把自己和潸潸都弄了個精光。
他修長的手指忽然撬開潸潸的嘴強硬的塞到她嘴裡,潸潸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給他噎的嗓子都痛了。幸好他很快就抽出來,然後竟然插到了…。。那裡!!
天啦嚕,任性總裁你到底要哪樣?
事實證明,他想做的其實只有一樣,不過卻要不斷的換花樣。
酒醉的江逾白像開足馬力的馬達,一晚上翻來覆去把潸潸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叫的嗓子都啞了,求著哄著江總所謂的最後一次後才像個小貓兒一樣蜷縮著睡去,第二天醒來全身像拆過了重灌一樣,痠痛不已。
今天是週末,江逾白難得也賴在床上不起,他一臉饜足,來回撥弄著潸潸的頭髮。
潸潸滾到他懷裡撒嬌:“你個混蛋,昨晚也忒狠了,我還以為你吃藥了呢?”
江逾白拍拍她挺翹的小屁股,“我需要吃藥嗎?還想再試試嗎?”
潸潸忙投降:“官人,奴家不敢了。”
潸潸的長睫毛烏黑捲翹,一下下撩撥著江逾白心裡最柔軟的那個地方兒,他忍不住上前吻住了潸潸的唇。
悶了一宿的臭嘴還能親下去,這果然是真愛呀。
兩個人*了許久,潸潸感到肚子餓才推開他:“我餓了,想吃飯。”
“起來去餐廳吃。”
“不去,我疼。”潸潸感覺在江逾白麵前撒嬌無比舒爽,現在愛上了撒嬌的感覺。
“哪兒疼,我瞧瞧。”江逾白壞笑著,頭鑽到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