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酒店裡都有監控,都能查出我進來,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不會好。”
江逾白上前,他用手裡的酒杯抬起她的下巴,“是呀,酒店有監控,看到你是自己來我房間的,而且身上用了這種催情的香水,蘇珊,你說,你不是來找艹的嗎?”
“江逾白,你敢讓他們碰我我就把東西寄給公安機關,還有報社,到時候你妹夫是殺人兇手,殺了你老婆的父親,看你們J&H的股票暴跌不暴跌。”蘇珊已經窮途末路,但是她不死心,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你不會,等你享受完了你一定不會。這兩個,是專業的愛情動作片高手,一會兒會全程記錄下你們愛愛的場景,你身材不錯,模樣也不錯,要是發行了,搞不好會超過蒼老溼!”
蘇珊已經嚇哭了,她竭嘶底裡的喊:“江逾白,你卑鄙。”
江逾白眸子一眯,“我卑鄙?對,對於企圖傷害潸潸的人,我還有更卑鄙的,你今天很幸運,能見識我的卑鄙。慢慢享受吧,蘇珊。”
江逾白站起來,他慢慢走出去很體貼的給他們帶上門。
蘇珊看著兩個目露淫光的長毛兒大漢,她尖叫著撲到門上,狠命的捶打,“江逾白,放我出去。”
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拿出一瓶香水,蘇珊一看心就涼了,這就是她用的那種,不過濃度要更高。一陣異樣的香味撲面而來,蘇珊頓時覺得有點眩暈……
江逾白去了提前開好的另一個房間,他開啟落地窗,馬來溼熱的空氣撲面而來,微微閉上眼,他能分辨出棕櫚、穗花衫、椰子樹的不同味道。酒店的房間隔音很好,隔壁就是玩兒下天他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不過他還是有些難受,蘇珊曾經是他的好助手,鬧成現在這樣,他也於心不忍,但事關潸潸,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兩個小時後,蘇珊已經完全不能招架,她終於交出了東西,為了防止她有備份兒,江逾白同樣也給她的表演做了備份兒,蘇珊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叫勁兒,她微弱的喘息著:“江逾白,你會後悔的。”
江逾白揚揚嘴角:“那你就等著吧。”
這才江逾白再不容許節外生枝,他在酒店裡就把東西焚燒殆盡,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江逾白去了一塊心頭大石,他立馬輕鬆起來,幾乎都沒有休息,就趕往機場回江南,可是還沒到家就接到了陸湛的電話,他說潸潸去了醫院,不知道做什麼。
江逾白一聽心就揪起來,他雖然不相信潸潸能擅作主張去打胎,可還是不敢有半點僥倖,立即驅車趕往醫院,誰知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沒有了。
江逾白站住,他眼前是一顆高大的玉蘭樹,他拳頭狠狠的捶打著樹幹,玉蘭碧油油的葉子簌簌發抖,落了他一頭的雨。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青灰色的樹幹都斑駁 著他的血跡,他終於鬆開流血的手,捂住了臉。
小李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下車,在江逾白頭頂上撐開傘,“江總,您上車吧。”
江逾白嗓音像在沙子裡揉搓過,帶著受傷的粗啞,“小李,你說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夠好?”
司機的職責是開車,小李更是個稱職的司機,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又不忍心看到老闆這麼傷心,厚嘴唇動了動,他笨拙的說:“可能,有什麼誤會吧。”
“誤會?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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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是個極少生病的人,這次淋過雨後竟然轟轟烈烈的感冒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公司,連換洗的衣服都是小李回家給他拿的,潸潸衣服交給小李時候問:“他………還好嗎?公司有那麼忙?”
小李避開潸潸柔靜若水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鞋尖兒說:“是很忙,那什麼,您還是回房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