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穎傲一襲白袍變色,胸上位置小腳印不斷增加,鳳眼中,怒焰灼灼,奈何對方是“她”,敢怒不想言。
陡然,殺意瀰漫,“叮噹”作響,是冬兒制住了偷襲者襲擊雅淳背後的冷箭,也虧得雅淳累了,身體一旋坐到旁邊的椅子中,剛好躲過,不然,即使被冬兒攔著,也有可能被劍氣所傷。
如此一來,雅淳可謂是怒上加怒,居然還敢搞偷襲,看老孃不好好教訓你。
她再旁邊手舞足蹈,“好,好,打得好,冬兒加油,好好教訓這個醜八怪!”
襲擊者差點被一口氣憋死,又不甘心,一邊跟冬兒過招,一邊對門外家丁叱道,“都愣著幹嘛,還不去請太醫,其他人進來扶王爺起來!”轉而叫道,“王妃,奴才是平親王府管家唐成,剛才一時情急,實非有意,王爺從小體弱多病,尤其畏寒,無論如何,還請王妃先讓冬兒姑娘住手,若王爺有個好歹,太后和皇上那裡也不好交代!”
拿皇帝老子壓我,本公主偏最不怕的就是帶黃字的,不打你個豬頭第二你第一,我就不叫第一公主——
大夫走了,下人退了,偌大的房間只有兩人的呼吸存在,等了很久,穎傲見雅淳仍沒有開口意思,眸中也不禁有了惱意,他怒了,冷冷道,“你知錯嗎?”
“本公主不知何錯之有!”
“你作為皇家妻,毆打夫君,是有失婦德,而且當著眾人的面,這是在挑戰皇家的權威,等同打位居高位者的臉,若大了說,那就是“季國”在挑釁‘穎國’,被有心人利用,是會引起兩國戰爭,生靈塗炭的,你知不知道!”
“平親王是對自己的家奴沒信心,還是對王府的人沒信心?”
平親王府,能靠近‘紫苑’的,那個不是忠肝義膽,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面子受損事小,就怕有心人利用此事擺小動作呀。
雅淳翹起二郎腿,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挑釁,那我倒要請教一下你們‘榮帝’,就給了我這樣一個會打新婚妻子屁股的獨一無二的夫君嗎!”一逕說完,黛眉撅起,手又不自覺的摸上屁股。
“咳咳”穎傲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兩下之後,蒼白的臉色添上些許紅潤,少了幾分病弱,多了幾分生氣。
“新婚第二天拜見父母,是千百年傳下來的規矩,皇家更是重視,原本體諒你身乏體弱,才連夜上了摺子,特准你先休息,你若在府中,即使胡作非為、鬧得雞飛狗跳,無也不會說個‘不’字,誰想你居然大模大樣的出去!”語氣又氣又無奈,“你作為外嫁進來的正妃,不知多少眼睛在盯著你出錯,你怎麼就沒點戰戰兢兢的意思呢?”
“傲夫君還想納側妃!”
“呃……”他滿眼錯愕,何時說要納側妃來者?
“如果傲夫君不是想納側妃,為什麼在妃字前加個正字!”
“什麼……”他重新倒了遍帶子,“也是,雅兒介意為夫納側妃嗎?”明知她混淆視聽,也不介意,樂的轉移話題,省的再惦記被打了屁股的糗事。
“介意?你問錯人了,傲夫君應該問你父皇介不介意?”
“嗯……”這又關父皇什麼事。
穎傲難道沒看到過她跟榮帝互通的國書,也是,那種東西怎能隨便給人看,哪怕是關係到本人利益的也不行,唉這就是皇家的悲哀,沒人權的可悲呀!
妙目一轉,雪顏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狡黠,“傲夫君,為何您的侍妾、情人、通房丫頭、紅粉知己等等一切跟您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在本公主進府之前,全部統統趕出去,您就沒好奇過?”
他一愣,而後輕笑出聲,美玉相擊的音嗓,溫潤儒雅的氣質,匯成一體,給人以致命誘惑,引起靈魂顫動,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不應該笑的,不笑時親和儒雅,這一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