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今天的哥哥和平時相比缺了理智——竟會幼稚的和小孩子談交易。
“謝謝了,哥哥,再見。”周助說。
“再見,路上小心。”哥哥回禮,我揮了揮手。
“對不起哥哥,都是我惹得。”我小心的向哥哥道歉。
“覺得周助這個人怎麼樣?”哥哥無視我的道歉,認真的問我。
我認真的探究著內心最真的想法:“他給我的感覺是:有點可怕。因為我一點兒也觸及不到真實的他,和他交流不知道他說的哪些是真心話,哪些是玩笑話,哪些是客氣話。總之心裡特別沒底,所以會害怕。”哥哥平靜認真地聽著,沒響應。
第十三章
約定如期而至,我和哥哥來到網球場,穿著隊服的隊員已聚集在網球場門口。
周助見我們來了,便過來打招呼:“哥哥、**你們來了。”依然微笑著溫柔的語氣。
有個身著隊服戴著帽子的小傢伙在去往隊友們的集合地從我們身邊經過時駐足插話:“不二前輩,這對情侶是誰?”毫不客氣的問話。
周助愣了一下笑出了聲:“越前,這是冰帝高中部二年級的**,這是三年級的**的哥哥。這是一年級的越前。”我習慣性的對小孩還以微笑。越前看了看我們沒答話,也沒等我們開口繼續往前走自己的路,邊走邊說:“你們還差得遠呢。不過別把妹妹交給不二前輩,前輩可是有名的腹黑。”小孩的聲音很沉厚,但聽得出來是在開玩笑。
“是這樣嗎?”周助看著小孩的背影笑出了聲,自顧自的說。
“不二前輩,該進場了。”隊友們揮著手喊。
周助聽到喊聲回首看了看隊友,再回首對我們說:“我該進場了”
“嗯,加油”我應聲。
他跑走了。
在周助進場的那一刻,我猛然想起第一次來青學時引起我注意的另一個一直微笑的男孩,當時我還擔心他如果一直笑的話,臉部會很容易出現皺紋。難怪他說我們見過面,看來是真的。另外從別人對他的評價、歡迎程度和關注度可得知,他的網球打的很好堪稱大神級別,並非他所說的“會點兒”。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專注比賽,總是思緒亂飛。哥哥見周助gameover轉身就走。我連忙叫住:“哥哥,我們不辭而別,不太好。而且我們來都來了,比賽也已經看了,就圓滿的畫個句號吧。”哥哥聽完停下腳步,很難得哥哥會鬧情緒,很難得哥哥會需要聽我的意見。
周助出場後輕鬆地走過來說:“謝謝,你們來為我加油。”
“我們兩清了。”哥哥平靜的臉已抵不住內心的波動,口氣不滿有力。
“嗯,沒問題。”周助一如既往的微笑,掩飾了真正的心情。
“我們先回去了”哥哥毫不客氣地說,我覺得哥哥恨不得馬上從周助面前消失。
“嗯,再見了,路上小心”周助很平常的回答。
“再見”我回應。
自此哥哥一直沒說一句話,直到我做完護膚穿上睡衣,才開口:“對不起,本來說好讓你自由生活,不知不覺更加約束於你。”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合適,哥哥的過分約束的確讓我很為難,也在無意之中剝奪了我的私人空間。我想了想安慰哥哥:“哥哥是太緊張我,本該我承受的壓力,卻是哥哥一人在支撐,我卻很輕鬆。”
“以後我會注意點”哥哥說完離開。
我躺在床上閉眼睡覺。我並沒有做什麼工作,卻每當這個時候會很累,這與哥哥嚴格規定我的飲食有關——攝入的能量,只夠我定量的活動,到晚上9點左右用完,然後就會感到累想睡覺。也拜其所賜我極少有活躍的表現,給人一種沉穩、淡定的錯覺。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