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個敗家丫頭,你怎麼什麼玩意都給我吃?”
小貓兒坐起身來:“你光說要消炎,那不也是消炎的麼?再說,列車員也沒有別的消炎藥,要飯吃還嫌餿哇?”
“你怎麼不給我弄點催乳藥!”葉木直接蹦起來往小貓兒身上撲了過去。
“非禮啊……”
小貓兒這一嗓子,整個列車都聽見,乘警差點沒把葉木給抓起來。
我好說歹說,才算讓對方相信我們在鬧著玩。可算安撫了乘警,列車卻在半道兒停了下來,一群人直接走到我身邊,為首的那個人對我晃了晃國安的證件:“你是王魂?跟我們走一趟。”
我仰頭看著對方:“你憑什麼讓我跟你走?”
對方明顯露出了出手的意思:“我們懷疑一件涉及二十三人的失蹤案跟你有關。馬上,跟我們走!”
“漠北的事情還是惹禍了。”
我心裡想著人已經站了起來,揮手示意葉木和小貓兒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自己跟著那個人下了火車。
國安不像警察,就算我幹掉對方跑了,也會落進無窮無盡的麻煩,還不如靜觀其變。
一路上,我都覺得十分奇怪。
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既然找到了我頭上,不會不知道小貓兒和葉木,為什麼偏偏只針對我自己?
直到我被帶進了一座沒有標示的大樓,扔進一間封閉的屋子,那些人再沒出現過。
我坐在屋裡不斷的聯絡著小美,希望能透過它看看外面的情景。
可我第一眼看見卻是一個人的肩膀,小美好像正蹲在誰的膀子上。
我故意讓小美側了側頭,除了能看見一張帶著面具臉孔。什麼也看不清楚,對方好像也沒有什麼惡意,甚至不在乎小美的觀察。
我乾脆就讓小美蹲在他身上,看著他一路走向關押我的大樓。
那人還沒到門口,已經被人攔住了去路。
那人一開口就狂得厲害:“我不管這裡的負責人是誰。讓能聽懂‘殿下銅獅子,殿上閻羅王’的人出來說話。十分鐘之內,還沒有人出來,後果自負。”
攔住他的衛兵剛要開口卻猛地想起了什麼,立刻給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飛也似的跑了回去。
沒過多久,大樓正門完全大開,有人拖著紅毯一路鋪到那人腳前。從樓裡迎出來的人,恭恭敬敬站在紅毯兩邊,等著那人落腳。
“哼……”那人冷哼了一聲:“還算記得老子是誰。銅獅子呢?”
站在最前面的負責人小聲道:“首長馬上就來,這位……這位前輩……,請先移步。”
“嗯!”那人點了點頭大步走進正門,大馬金刀坐在會議室的主座上,對那些端上來的茶點看也不看的道:“讓銅獅子快點,我的耐性有限。”
“馬上……,馬上就來!”負責人冷汗已經出了一腦門兒,卻連擦都不敢去擦一下。
沒過一會兒,樓門外面就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接近著又是一聲汽車撞壞了大門的巨響。不到半分鐘的功夫一個獅面闊口的老頭,就帶著滿身的玻璃碎片闖了進來。
屋裡那人噗嗤一聲笑了:“怎麼沒撞死你個老東西。”
聽他口氣,闖進來的人,應該就是他一直在等的銅獅子。
銅獅子愣了足足半分鐘,才顫抖著聲音道:“老閻王,真的是你?你不是,不是……”
我聽完心裡頓時一陣:銅獅子,老閻王都是跟我師父齊名術道兇人。尤其是老閻王,我師父說過,論單打獨鬥,術道上沒人讓他忌憚也就算了,如果有,除了老閻王,他不做第二人想。
對於老閻王,我知道的不多。
關於他最多的傳說,就是渤海之戰。
當年老閻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