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選擇突圍,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鬼花子話沒說完,北狼已經緩緩收回了手掌,剛才還在猙獰咆哮的血龍,慢慢退回了北狼掌心,化成一個半紅半綠的全球,一點點消失在他手裡。
“奪魂補命!”鬼花子不由得驚呼了出來,他沒想到,北狼竟然已經練成了傳說中奪取血魂彌補自己損失的“奪魂補命”。
也就是說,現在的北狼在理論上講,只要有足夠鬼物或者活人供他補命,他就可以永不停止的殺戮下去。
可是鬼花子又覺得奪魂補命,肯定存在漏洞,可是漏洞究竟在哪兒呢?
鬼花子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聲卻捅出了簍子,有個倖存的術士忽然蹦了起來,指著北狼吼道:“你殺我兄弟補命,我跟你沒完……”
“死……”北狼忽然錯步之間,如同移形換位似的欺進對方身前,立掌如刀的直刺對方胸口,一隻手掌頓時從那頓時穿透了那人胸膛,手抓著一截脊骨從他背後穿了出來。
等北狼收手時,他的一條胳膊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遠遠看去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袖的衣服。
北狼垂著鮮血亂滴的手掌,沉聲道:“老子出手,的確殺了人,但也是為了救人。誰要是不服,可以站出來一步說話。”
北狼說話之間,目光已經從倖存的術士臉上一一掃過,被他盯住的人,就像是看見了屠刀的羔羊,一個個魂不附體的低下了腦袋,連抬頭看一眼對方的勇氣都沒有。
北狼冷笑一聲道:“老子北狼,誰想報仇,大可以出來。”
“北狼……”
“北狼”兩個字就像是在寂靜中的一聲鬼哭神嚎,足以讓人心膽俱裂,那些面對鬼物也不曾畏懼半分的術士,竟然有人在聽見這兩個字之後,身軀一軟癱倒在了地上。那些勉強還站著的人,也一個個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只有那個穿著壽衣的人,還若無其事的站在北狼邊上:“老狼,別嚇唬小輩。別說他們,就算是他們的師父來了,也一樣得跪下磕頭。跟他們計較沒意思。”
北狼冷笑道:“我北狼一向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誰惹了我,我就讓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狼周身殺氣蒸騰而起,猶如實質的壓向了那些術士。原先還站著人,一下子全都跪在了地上,用腦袋頂著地面抖成了一團。
“老哥息怒,息怒哇!小輩的不懂事兒,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賈傳山趕緊跑出來打起了圓場。
北狼斜眼傲視全場道:“你的意思是就這麼算了?他們可想著找我報仇呢!”
“給老弟個面子吧!”賈傳山差點跪下:“別殺人啦!那都是性命……,我作保,我作保怎麼樣?他們誰敢惹事兒,我保證先把他們腦袋擰下來。”
“那我就給你個面子。你負責把這裡的人全都記下來,誰要是敢來撩撥我北狼的火氣,老子就一家一家的殺過去。”北狼冷笑之間轉身而去,他留下的那句殺氣騰騰的話,就像是一道定身符,把倖存的術士全都定在了原地,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擦著冷汗的賈傳山生怕北狼變卦,一路上遠遠的跟在他們後面,卻隱隱約約的聽見鬼花子說道:“老狼,你變了!當年的北狼,殺人也就殺了,從不跟人解釋什麼?更不屑跟小字輩計較。你一再恐嚇那幫小子,是怕他們找你徒弟的麻煩吧?”
北狼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賈傳山卻把那些話死死的記在了心裡。認定了以後,千萬不能去惹北狼的徒弟。要不然,剩下那半條黑街估計也快報銷了。
賈傳山說到這兒之後,攤了攤手:“你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