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凡人跪在自己腳下苦苦哀求的盛宴吧?”
“我來告訴你,做為一個風水師,應該藐視一切,應該讓人哭喊著跪倒在自己腳下,在他們無比動聽哀求中得到昇華!我真懷疑劫先生名號是怎麼來的啊?哈哈哈……啊……”
金吾的笑聲戛然而止時,本來已經近乎崩潰的許葶,忽然間站了起來,傲然之間帶著藐視蒼生之勢怒喝道:“老夫這就告訴你。我劫的名號是怎麼來的!”
“千里寄魂!你是誰?”金吾的聲音明顯尖細了不少,聽上去就像是一隻受驚的母雞。他就算再笨也知道有人把魂識依附在了許葶的身上,而且對方的身手絕對不低。
“敢欺負我女兒,我看你是活夠了!”現在跟金吾說話的人,明顯已經不是許葶,而是她的父親,威震風水術道劫先生,許佑。
許佑揮手之間打出的枚棋,忽然化作座高聳入雲的奇峰。
“天兵,妖魔,異獸。……”等到金吾仰視峰頂時卻嚇得幾乎跪倒在地。
座奇峰頂端,要麼天兵林立,要麼妖魔亂舞,最差也是異獸聚集,興風狂嘯。
金吾聲嘶力竭的喊道:“這是風水殺陣第境。你以大欺小……”
風水秘術第境……神御山河。一旦使出施術者就會變成這一方天地中的神祗,揮手之間就能傾頹山嶽,逆流江河。但是這種風水奇術早就已經流傳中被不斷的削弱,最後只能用在術士間的爭鬥上,而且控制的,也只不過是風水陣裡影像,對陣法之外的地形不會產生絲毫影響。但是,這也足夠讓金吾心驚膽寒了。
“哈哈哈……老夫欺你又能如何?”劫先生狂笑道:“老夫還沒嘗試過被人苦苦哀求的滋味,今天你要是不把老夫求舒服了,老夫就把你們金氏家族全都弄來,讓他們跪成一片求我。”
“前輩留情……”見勢不妙的齊臨剛想求情,就見座奇峰上的兵馬在一瞬之間,勢如破竹的衝進了金吾的軍陣當中。
下一刻,足以瀰漫四野的血霧就在齊臨眼前忽然升起,他本是戰場邊緣的一個旁觀者,一切廝殺本來都與他無關。可是就因為他替金吾求了聲情,就被劫先生毫不留情拉著進了陣法,如同身臨其境的看著,無數天兵天將往復衝殺,各種傳說中的怪獸異禽奔騰博擊。
難以計數的天兵天將在他身邊冒死狂突,千奇怪的奇禽異獸在他四周倏滅倏現,殺擊與吼聲,令他心膽俱寒,全身汗出如雨。
忽然,廝殺吶喊中,出現一條巨大無朋的青龍,張牙舞爪,旋舞於萬軍之間,剎時天動地搖,日月無光……布聖呆才。
齊臨眼看著猙獰狂嘯的青龍從張開足以吞天噬地的巨口,往自己身前撲了過來,嚇得七手八腳的從身上摸出一塊金令舉到了眼前:“藏鋒令,我有藏鋒令!”
“嗯?”馬上就要衝到齊臨眼前青龍忽然化成了一隻手掌,隔空把他的藏鋒令抓了過去:“確實是藏鋒令。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別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不敢……”齊臨擦了擦冷汗道:“晚輩只是想讓您暫時不要插手這裡的事情。事後,晚輩一定登門負荊請罪。”
許佑想了想道:“這裡是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不過,我的女兒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全家死絕。”
“一定一定……”齊臨急忙道:“晚輩這就把令千金送出去,決不讓她受到半點損傷。”
“哼……。諒你也沒那個膽!”許佑冷哼之間收去了陣法,四周再次恢復了原狀。不過,金吾卻已經嚇得癱在了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齊臨這才擦了擦冷汗:“許小姐,請隨我來……”
“放開王魂!”許葶的聲音裡帶起了一絲不容置疑的意思。
“許小姐,令尊已經答應不再插手此事,你還是不要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