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笑著指了指門口。
畫骨已經把五花大綁的尹唯心從外面拎了進來。
“你……”齊墨的臉色徹底變了:“你要投名狀?”
“呵呵……”我的笑意已經有點發冷了。
“啪……”葉木一巴掌把砍山刀拍在了齊墨眼前:“不想談就滾出去,老還要吃宵夜呢!”
“你們狠!”齊墨抓起刀來回手一刀把尹唯心的人頭砍落在地,伸手撿起首級舉在空中:“這回行了吧!”
“咔……”齊墨眼看閃光燈在自己面前閃了七八下,氣得眼珠差點沒瞪出來:“人,我已經殺了!照片你們也拍了,你還想怎麼樣?”盡豐豆血。
“呵呵……”我的笑聲裡已經帶起了殺意。
齊墨臉色頓時又變了用手指了指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就算我交了投名狀也是一樣。”
投名狀這種東西。只能控制一些莽夫,換做懂得權衡利弊,知道犧牲小局爭取最大利益智者,就算你殺了他親兒又能如何?該合作的時候,他們一樣會選擇放下仇恨,至於報仇那是以後的事情。
齊墨頹然坐了下來:“我耍了你一回,你也耍了我一回,咱們算是扯平了吧?坐下來談談吧!有些事情,對你對齊家都很重要。”
我這才正色道:“齊墨,把你換成是我,你會覺得現在是談判的最佳時機麼?”
“不會!”齊墨搖頭道:“現在我們雙方最多算是平手,你甚至還存在著一定劣勢,不把局勢扳平過來,或者稍稍佔據上風,你不會選擇跟我們談判!”
齊墨十分認真的道:“而且,以你有仇必報的性格。就算自己不要冥衛總部,也不會讓尹家得手。所以,你更不會選擇談判。”
我饒有興趣的道:“既然你知道這些還來?”
齊墨苦笑道:“我為什麼要來,你很清楚。如果說,我齊墨這輩沒有知己就算了,有的話,也只有你王魂一個人。可惜,這個知己來的並不怎麼美妙。因為,我們每次相見都是在明爭暗鬥。”
“知己”這個詞,顧名思義是瞭解、理解、賞識自己的人,常指懂你自己的摯友或密友,它是一生難求的朋友,也友情的最高境界。
但是換一種場合,就有可能變成最瞭解你的敵人,我和齊墨的關係恰恰如此。
齊墨終於端起了茶杯:“最可恨的是,你知我,而我不知你。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你怎麼會看破我們的計劃?不管是處於好奇,還是出於不甘,我都想過來看看。”
“我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我點起了一支菸道:“我手下有一個白霜華,你知道吧?”
“災星?”齊墨的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了下去:“你會相信她說的話?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是吳非幫你算出了內奸是誰?”
齊墨明顯以為我在騙他。
如果按照術士的正常的思維,吳非和白霜華之間,我更應該相信吳非。因為這裡面涉及到了兩種占卜方式之間的碰撞。
華夏的術道所推崇的《易數》,在推算未來的同時,也會涉及到變數,往往不會直接給未來定性。甚至有可能推算出很多截然不同的結果,所以常常會給出一個“變數多”的結論,等到時過境遷,回頭再想時,才會發現事情的結果,其實沒有逃開變數,只不過是自己當時的一個決定,才讓事件走進了支,
西方的預言術,則是直接告訴你事情的結果。因為他們透過某種方式看到了未來。但是這種結果,往往得到預言失敗的結局。
曾經有一個傳說,某位預言家在自己的墳墓裡留下了一塊石碑,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將有人挪動我的墳墓”。事實上,他的這個預言能夠準確呈現,是因為沒有人刻意在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