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獨立的,他的那些錢都在別人那裡,這都是我後來才知道的,起初我還不清楚。”
“嘻嘻,”這個我就有點明白了,我笑著說:“是不是在一個叫硃紅葉的女人手裡,這個女人是你那個市長大人的情婦,現在已經溜出國了,怪不得,恐怕連林市長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你們的三角關係還真是稀裡糊塗的,他騙你,別人又騙他,你沒有人騙,希望別來騙我,嘻嘻嘻。”
鬱蓮心裡一緊,見我是開玩笑的,才嬌嗔著說:“文少,別取笑我了,人家都讓你這樣了,整個人都是你的啦,還怎麼騙?”
“怎麼沒有,你騙了我幾十上百億。”我捏弄著鬱蓮**上橡皮糖一樣的小蓓蕾嬉笑著。鬱蓮聽我這麼說驚駭地轉過頭來看我,“什麼?我哪有?”
我壞笑著看她,“精子啊,沒有嘛?一次兩億,這麼多次,差不多了。”
“你……”鬱蓮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太噁心了。”
“哈哈哈。”
我大笑,把鬱蓮的身體扳過來,又進行一場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
我看著床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赤身美少婦,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麻煩了,又一兩天沒得玩,看來還得多找幾個女人。”像鬱蓮這種成熟的女人就是再厲害也經受不住我天天這樣長時間的馳騁。
我從鬱蓮體內褪出來,光著身體走到隔壁臥房,聯絡上文月,向她瞭解白蕊的監視情況。文月向我彙報:“少爺,那天的事白小姐一句話也沒有向楊天幕說起,不知道是基於什麼理由。”
我心想,會告訴楊天幕才怪呢,白蕊不是傻子,怎麼會把和我在一起大半天的事告訴她丈夫,更何況我們那天還在汽車城裡起了衝突。不過,透過這件事我明白白蕊的夫妻關係並不是非常和諧,至少白蕊做不到什麼事都跟楊天幕坦白,至於他們的感情究竟多深就見仁見智了。
我吩咐文月多關注一下白蕊平時的交際以及跟別人的語言交流,特別是跟她那些好朋友的談話,希望能從中得到白蕊對楊天幕的真實感覺,便於以後從中動手腳。
我跟文月中斷聯絡後看了一下牆上的鐘表,時間才十二點,實在不想睡,我就穿好衣服叫上文陽和文星一起到酒吧喝酒。
我們開著車來到以前我打工的時候到過的本色酒吧,到了酒吧門口我把車留給文星處理,帶著文陽進到酒吧裡面。這時候雖然已經接近後半夜了,但是酒吧裡的人依然不少,再加上本色是個音樂酒吧,所以喝酒跳舞聽歌的人很多。
我看吧檯那邊人比較少,就走過去坐下,文陽跟著站在我的後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保鏢,我讓他輕鬆一點,別搞的那麼嚴肅。
這時候吧檯的一個男服務員走到我對面問我:“先生,想要喝點什麼?”
我抬頭看了看他後面酒櫃裡的酒,很隨意地說:“拿一瓶波本酒給我吧,再弄點冰塊,謝謝。”
服務員回頭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臉上頓時露出高興的神色,心裡暗想:今晚碰到豪客了。
坐在我旁邊的兩個泡吧的人詫異地回頭看了看我,在酒吧裡叫一瓶波本酒的人可是很稀有,大家一般都是喝啤酒和葡萄酒。
我看他們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有點出彩了,伸手摸著自己的鼻子感覺有點不要意思。
服務員速度很快地從酒櫃裡拿下酒幫我開好,連同酒杯跟一大杯冰塊放在我面前。我倒了一杯波本酒又加了一點冰塊,然後仰頭一口喝了大半杯。冷熱互動的液體從喉嚨灌入,再滲入血液中,感覺很刺激。
喝完後,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身體隨著音樂擺動著,漸漸融入周圍的氣氛中。
我邊搖動身體邊打量著四周,大家都沉浸在熱烈的音樂聲中,自娛自樂,沒有人去管別人幹什麼,除了剛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