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棄的怨婦。示威似的回了一眼,才向主公欠身說話:“主公,絮此來,卻是有些私事,想找夏侯……將軍說話,不知是否可以?”醉雪自己退了出去。
我這番客氣的說話,不但夏侯,連主公也大感詫異:“雨萍可有什麼事情?一起說出來,我們一道解決就是。你有什麼事情只管叫他幫著做去,就是水裡火裡,柱石也一定幫你做到。”
主公這番說話……似乎有些殷勤過分。但是我也來不及咂吧裡面的味道,便笑道:“主公,今日無甚大事吧?說私事,不礙著罷?”
主公笑道:“能夠有什麼大事。前幾日將高幹也殺了,姓袁的倆小子龜縮著等袁尚來支援,哪裡敢挑起戰事?再說,有你們話在先,我們也不急著與他們交戰,就等他們內訌呢。”
郭嘉笑道:“雨萍,你那內訌設想,竟然是要落空了。剛才冀州傳來的訊息,這袁紹已經明白地表示要將嗣位傳給小兒子,他手下的人也都認可了。這袁潭看樣子也頗不得人心,居然沒有人反對。”
“要是真的內訌不起來,你還不著急?還會在這裡待著清閒?”與郭嘉一起,我說話不知不覺就放輕鬆了。儘管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卻總讓我忘記該怎麼說話。好在曹操也不怎麼在意。畢竟郭嘉是他最信任的謀士之一。
“方法自然是有。不過還要等你來參謀呢。”郭嘉笑:“添油放火是你的強項。連小妹都傳承了你的本事,將那荊州的傢伙唬地一愣一愣的,那劉琦竟然硬生生暫時放棄嗣位之爭,先一致對外。也不知她是怎樣去說的。”
“不許你再打小妹的主意。”說到小妹,我雖然保持微笑,卻還是有一絲不悅了:“她還是一個小孩子。”
郭嘉看見我的臉色,怔了一怔,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又在打小妹的主意?我打的是柱石的主意。石景天與柱石關係不錯,在他手下找兩個人,應該不難。”
石景天手下的人?我怔住了:“他們還沒有走光麼?”心裡卻感覺到了一點意外——這郭嘉,也這麼著急將石景天的人用上了?他竟然就放心石景天了?還有,將夏侯擎天放出去?——這夏侯擎天身體——難道是郭嘉記恨前幾日的事情,有意設計著要夏侯好看?郭嘉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啊,他對曹操是絕對的忠心,不像我,凡事總還在心裡留個小九九。
“只剩下石景天了。不過其中有兩個人就去冀州探聽訊息。”郭嘉看著我臉色,說話也謹慎起來,“接頭不是很難的事情。”
夏侯介面:“石景天既然在我們這裡,那邊的人就絕對不會背叛。雨萍,你也曾經是劍客,你應該熟知江湖人的品性。你放心。”
夏侯的表情,是如此篤定。我微笑:“你既然有絕對的把握,那就去吧。奉孝,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沒有好的方案?”
“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假傳命令的遊戲罷了。不過由誰來假傳命令,人選卻還沒有選定。這種卑鄙無恥的遊戲我也不敢與別人商量,正想找你。”這言下之意,我是卑鄙無恥的,正適合做這一類謀劃。
我笑:“好啊,就瞧中了我這一點本事?其實有一個人看人比我厲害,只不過我不敢親近。你的意思,是要找袁紹身邊的人來假傳這個命令?審配是絕對不行的,這傢伙雖然在搞派系鬥爭,但是對老袁忠心得很。要選一個怕死的,計劃才能夠成功。”
“那麼,你的意見是選誰?”主公的眼睛發亮:“你也以為,這個計劃能夠成功?”
我笑:“袁尚身邊,怕死的還真不少。不過得袁尚的心腹,這樣鬧起火來,會更加熱鬧。這人選,現成的只有一兩個。不過真要跑這麼一趟,我還有點不放心。這柱石身體可吃得消?真要打起架來,那……”雖然看不慣夏侯柱石,卻也不能不先將話說清楚。到底要為主公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