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跑不動了吧?以為都是兩條腿的就是同一級了?哼哼你做夢,別忘了你永遠都只能是隻該死的畜生。”
形態囂張,言語凌厲,月下少年疑似含沙射影的話讓三個長衫男子,通通皺起了眉。
其中,剛剛曾靠近過男孩兒的長衫男子是眉頭皺得最緊的一個,他怎麼覺得,這少年不像在罵雞倒像是在罵他呢?眼神閃了閃,既然這人自來找死,那不管他願不願意是不是在罵他,都得去死!
想著,長衫男子一個縱身直奔裴燁煦而去,於空中之時已抽出腰間長劍,帶著濃濃的殺氣當頭就向裴燁煦砍去,“小子受死吧!”
“啊……”一聲驚叫身子連連後退,手中野雞被他隨手一拋剛剛好拋到了長衫男子的劍上,‘撲’一聲暗響,一片血腥過後,可憐的野雞撲扇著翅膀頂著無頭的脖子倒在地上奔力的轉起了圈圈。
“你……這位大俠,在下的雞惹到你了嗎?”有些疑惑的抬起頭,裴燁煦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奇般開口,語氣悠然,樣子‘無知’的可以。
一擊而不中,長衫男子並沒有再次出手,感覺眼前之前有些深不可測,在心中暗自衡量了番得失,覺得此時並不是多惹事非的時候,漸漸收了殺氣長衫男子持劍而立,“呵呵……想不到在這深山老林裡也能遇上個高人,閣下是誰?希望你能不要插手我等之事,不然……”
“不然如何?”好似真的不懂般,裴燁煦也懶得再多與他記較,收了天真的傻樣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侃侃而談,而看他如此,對面的長衫男子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你是為他來的?”裴燁煦越是表現的氣定神閒年,長衫男子就越覺得裴燁煦深不可測,看不出裴燁煦武藝高低,長衫男子不由得心中感嘆,天龍朝何時出現瞭如此高人?看來今夜得小心應對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裴燁煦淡笑,竟渾然不在意對方越漸越濃的煞氣,雖還不知道被圍在中間的男孩兒是誰,但既然是天龍的特使,那他今天還就非出手不可了。
“是,你就是我們的死敵,不死不休!而不是……就請你離開,江湖上的規矩想必你不會不懂吧?”
“江湖上?呵呵……你是江湖人嗎?別拿我當小孩子耍,在下還沒那麼無知。”眉稍微灑嗤笑一聲,左邊袖子裡的手暗自握上幾根長有五寸的銀針,裴燁煦不動聲色的挑釁著對面幾位的定力,見那三人沉默不語寒意更勝,裴燁煦笑的越發悠然了幾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突然出手,劍快如閃電,在長衫男子攻向裴燁煦的同時,另兩個長衫男子也一同向著倒地不起的男孩兒出了手。
“你找死!”腳步橫挪,一側身躲過了長衫男子的劍,左手此時迅速揮動,只見銀光一閃,一根五寸長的銀針直直扎入了長衫男子的死穴裡,眨眼間就沒有了蹤影。
‘呃~呃~’噪子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長衫男子於裴燁煦身後僵直著身體站了兩秒鐘,然後‘轟’的一聲栽倒到了地上,直到死他都沒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去的。
看也沒再看長衫男子一眼,裴燁煦縱步向另兩個長衫男子而去,可剛剛邁開兩步,就又不得不再次停了下來。
“站住,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扯著男孩兒的頭髮將他提起,長長的劍冷冷的橫於男孩兒頸側,而男孩兒因受傷太重本已面色慘白了,如今又被人如此對待,一張俊秀清雅的臉龐,此時已是青白一片狼狽不堪。
“呵呵……真可笑,以人質為人質,海之國人好高尚的品格。”沉下臉色輕聲而笑,只是笑意裡的冷然卻是瞎子都看得出的,想他裴燁煦憑生最恨的就是威脅,而凡如此對待過他的人,現在墳頭上的草都快一人多高了,而皇室中人雖不見得有多在乎親情,可自己家人關起門來想殺就殺想滅就滅,別人,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