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後,在玫州郊外的平原地帶,雙方各帶一萬人馬,進行大規模的拼戰,西南大軍主帥歐陽逸飛,南月國大軍主帥雲飛香,雙方主帥必須到場,必須戰到最後一人,直到敵方全部戰死,另一方便獲勝,否則大戰繼續。
“軍師,南月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的戰鬥力還能拼過我西南大軍的精銳不成?”
“是啊,南月國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看這一戰我們必勝,何必這麼緊張?”
西南大軍的將領顯然有些輕敵,玫州駐守的全是精銳,隨便拿去一萬人,也是必勝無疑的,南月國為什麼還要打這樣無把握的仗。
“哼……”歐陽逸飛難得的冷哼了一聲,臉色也是極為不悅,看來這些人是還沒有意識到南月國大軍的厲害,“你們忘了清嶺山和恆陽城的慘敗了嗎?你們忘了西南大大小小十幾座城池已經落入南月國手中了嗎?”
“那還不是因為王雷叛變,等抓到他,我一定第一個宰了他!”一個叫文堂的少將不服的說道。
他們都不在乎那些小城池的得失,至於恆陽之敗,全都歸罪於王雷的投降。
“混賬!自己打了敗仗還不好好反思,王雷一向忠於王爺,最後為什麼要投靠了南月國,你們還看不出其中的關鍵嗎?”歐陽逸飛氣得雙手發抖,他一直呆在西南王府,沒想到前線的將士竟然如此之輕敵。
“軍師莫要動怒!這些小將不知天高地厚,還望軍師海涵!”廉孝義趕緊站出來,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聲聲議論的將士,歐陽軍師性情一向很好,現在發火已經是勢頭不妙了,大家還不住嘴年。
“莫非軍師是怕了雲飛香那個女人?不敢應戰了吧?”文堂立功心切,心想著給軍師激上一激,或許軍師就答應了,只是沒想到——
“來人,文堂以下犯上,目無軍師,按罪處斬!”歐陽逸飛一聲令下,眾臣大驚,這才驚覺軍師是真的動怒了。
歐陽逸飛給人的感覺一直是處變不驚,溫文爾雅,沒想到發起火來,卻是比西南王更加讓人心虛。
“軍師手下留情啊!”一眾將士連忙跪下替文堂求饒。
“文將軍性格直爽,說話若有冒犯,還請將軍再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文堂直接嚇傻了,沒想到歐陽軍師竟然要處死他!
他好歹也是西南大軍之中的一員猛將,雖然年輕,但是也立了不少的戰功,軍師竟然要殺了他?
“拖下去!”歐陽逸飛絲毫不改口,語氣堅定不可動搖,文堂雙腿一軟,忽的跪倒在了地上,低垂著頭不敢再說話。
“軍師,看在文將軍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的份上,還請放過他一次吧。”廉孝義也跪了下去,要是他再不說話,這一員猛將只怕真的要被處死了。
“文堂一人做事一人當,只希望軍師不要畏敵才是!”文堂忽然鼓起勇氣,將背挺得筆直。
“混賬!拉下去,大打一百軍棍!”歐陽逸飛差點氣得吐血,他什麼時候畏懼過敵人,只是不希望無所謂的白白犧牲罷了!很快便有人來將文堂拖下去,歐陽逸飛稍想了一下,道:“等等!若是一百軍棍沒死,三日之後就隨本軍師到玫州郊外去觀戰吧!”
歐陽逸飛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一萬精銳啊!現在想拒絕雲飛香的挑戰也沒有辦法了,如果他拒絕,只怕會軍心大亂,他必須以一萬精銳的損失,去喚醒西南大軍的覺醒!
只希望不要為時過晚啊!
三日之後,兩軍正式交戰,山川之下,是難得的平原地帶,中間沒有任何的阻攔,兩軍遙遙相對,緩緩走向平原的中心。
烈日當空,金色的流光漫天飛下,馬蹄踏踏,捲起一地的爍光塵沙,長風獵獵,旌旗飄飄,威武的戰士整齊劃一而站,震天的口號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