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如梳頓時愣住,她甚至很難將面前的女人與先前那個哭得一塌糊塗的雲飛香聯絡在一起。 雲飛香說得決絕,只是不想木如梳看到她的脆弱,她怎能不擔心大師兄?她心中在滴血,痛得體無完膚,仿若無數的毒蟲爬入身體,將她叮咬得千瘡百孔。 中毒的是大師兄,毒蟲卻也似咬在她的身上,今日,就以木如梳的血,結束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