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老頭兒的厚臉皮打敗。
納蘭若飛和軒轅望月已經開始喝酒划拳,雲飛香和冷亦雙在聊著怎麼照顧小孩子,軒轅天湛在和納蘭玉玄認真的討論著什麼,車子離和慕容睿在說話。
“睿兄,你知道子美的情況嗎?這丫頭已經幾年沒回來了。”車子離突然問道。
慕容睿手一頓,杯中酒漾起一圈一圈的小波紋,男子抬起眼皮,掃了車子離一眼,神色淡然的道:“三年前見過,從此之後再未謀面。”
自從車子離從天牢出去之後,他便再沒見過她,也沒想過還要見她。
車子離深深看了慕容睿一眼,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有些人,無論多麼的熾熱如火,哪怕掏心掏肺,也不會得到一丁點的回應。
有些人,總是在遠離,卻有人靠近,有些人,一直靠近,卻總不入心。
晴姨做了一大桌好菜,美酒換了一壺又一壺,女孩兒們也不再和妙手真人吵鬧,興致極好的翩翩起舞為大家舞上幾舞。
燈影人影,光輝交錯在一起,連門外夜色,也多了許多的色彩。
多少年了,不曾這樣聚,多少年了,不曾這樣表達自己。
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雲飛香抬眼向門外看去,獨孤飄劍懷中抱的不是從不離身的劍,而是一壺酒,那把劍,已經被他背在了身後。
他舉起酒壺,朝雲飛香抬手,雲飛香也舉起酒杯,兩人相視而笑,獨孤飄劍幹盡了壺中酒,一倒,一滴不剩,而云飛香的酒被身邊男人拿過,也是大口乾了。
獨孤飄劍轉身消失在門口,就站在迴廊上,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也是這樣一個月光明媚的晚上,他和冬落被西南王府的人追殺,是香兒,不分立場,不圖利用,沒有任何懷疑的救下了他們。
甚至,她將自己最強大的獨龍戰隊毫無保留的交給了自己,就憑這份信任,就憑這沒有任何等級之分的友情,他願意為一生追隨於她。
只為這份友情!
“師父。”屋內,軒轅天湛喚了一聲。他看向妙手真人,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敬這個從小時候就一直在自己身邊,如父親一般的男人!
正是有了這個鬍鬚花白卻面容依舊年輕的男人,他才能在人生旅途中如此的順利,每一次危險,每一次成長,每一次突破,每一次蛻變,都與這人相關。
妙手真人還在興致勃勃的欣賞女子們的舞蹈,似乎沒料到自己的徒弟會此刻煽情,不由得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想要淡然的斟滿酒。
只是莫名的,他手抖得特別厲害,酒壺一斜,酒倒在了杯外。
軒轅天湛起身,按住妙手真人的手,親自替他倒了一杯。
“這還差不多!”妙手真人眯著眼笑了,這徒弟,沒白疼,心中是有他這個師父的。
雖然他每年都吵著要過生辰,卻沒有像現在這麼開心過,實際上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麼時候!湛小子每年都會依他,任憑他將攝政王府攪得個天翻地覆!
兩個杯子相碰,清脆而鏗鏘有力的聲音,就像兩顆心碰撞,達成了什麼共識。
“來來來,喝酒喝酒!”納蘭若飛從兩人身上收回視線,豪爽的大吼一聲。
“喝!喝!”
有些情緒慢慢醞釀,就如許多種酒香混合在一起,匯成最為濃烈,最為渾厚,最為熾熱的情感。
這屋子裡的一群人,沒有人有二心,沒有人將自己當成外人,沒有人心懷不軌,所有的人都是值得信任,值得一生交往的好友。
寒夜更深,屋內的氣流卻愈加溫暖,許多杯酒下肚,依然覺得意猶未盡,正當大家熱火朝天的時候,外面又傳來腳步聲,而且聽這聲音,來人還不少。
大家抬頭一看,看到了赫連北,赫連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