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已是嫁給我江清歌為夫,不管是誰,不要再讓我聽到還有其他閒雜人等胡言亂語!”嘴裡說著,臉上更是冷笑不已。我江清歌的寶貝,也是你們這些人可以任意輕賤的!你們欠若塵和小竹的,我會和你們一筆筆的算!現在看不起若塵,可再等些時候,我要讓你們一個個的都來求若塵……
“喲,這麼一大群人,做什麼呢!”後面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身形苗條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忽然站住,似是不可置信的瞧著被圍在中間的人,然後幾乎跑一樣就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清歌的手,含淚道,“清歌,我的兒!我不是做夢吧!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清歌一時沒反應過來,一下子被抓了個正著。
旁邊的蕭玉涵愣了一下,旋即開口:“爹,您不是做夢!這個妹妹,架子大著呢!不但是坐了孃的車回來,這一回來,就――”
“玉涵,你說什麼呢!還不下去!”男子很是生氣的樣子,“什麼叫架子大?我們江府的小姐,自是有架子大的資本!咱們堂堂治玉貴家,有什麼東西是你妹妹要不得的?”
清歌眼睛閃了閃,這男人話說的有意思。什麼叫“有什麼東西”是自己“要不得”的?虧得自己是成年人,若是小孩子的話,還不得養成無法無天的性子?!
又衝臉色陰晴不定的江清芳道:“芳兒快讓人去福寶齋買些點心來!天可憐見,清歌打小就愛吃福寶齋的點心,這麼長時間沒吃到嘴裡,我兒該得多委屈!”
若塵放開清歌的手,衝著男子跪了下去:“女婿見過爹,給爹請安了。”
一旁站立的秋雁和若塵兩個也忙過來,齊齊拜倒“見過乾爹。”
看周靈韻待清歌如此親熱,蕭玉清姐妹不由面面相覷。
清歌眨了眨眼睛,終於確定,眼前這男子不是別人,卻是自己那個便宜孃的小爺!
周靈韻對地上跪著的三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來,便又拉著清歌的手不放,眼裡的淚更是一串一串兒的停不下來。
“歌兒,快跟爹去見見你老祖宗,然後讓爹好好瞧瞧!你是不是瘦了?每日裡見不著你,爹都擔心死了!可你娘――菩薩保佑,你可回來了!”
若塵已經把輪椅推了過來,剛扶清歌坐上,便被周靈韻搶了過去。
幾個人簇擁著清歌很快到了正房,大家抬頭時,正看見房內太師椅上坐的一個滿頭銀髮的六旬老翁。看見清歌幾人進來,老翁抬了抬眼,卻沒有說話。
“爹,您看誰來了?”周靈韻忙上前輕喚,“是咱們家清歌和她郎君回來了!對了,還有妻主前些時日稟過您的那兩個孩子。”
清歌四個規規矩矩的上前給老爺子祝了壽,又獻上壽禮。
簾櫳一挑,江辰推著江雨飛走了進來。
“飛兒,怎麼這時候過來了?”忽然又想到什麼,瞟了一眼下面的清歌,冷哼道,“怎麼,飛兒是對我不放心嗎?”
看到清歌好好的坐在一旁,江雨飛嘴角露出絲笑意,溫聲道:“怎麼會!爹想多了!外面客人來了,爹這邊要是沒其他事,我想讓清歌陪我去接待一下。”
周靈韻神色一僵,往年接待客人的事,都是芳兒協同打理,便是清歌在府上時,也從未例外。也正因此,外面才坐實了芳兒會是這江府下一任家主的名頭。而今天,靈飛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把清歌給帶出去,那樣的話,無疑會動搖芳兒尚未完全穩定的根基!若是從前的清歌,自己自然巴不得她帶出去,多惹些事才好!可今天的清歌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哪裡有什麼不同了!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周靈韻心慌意亂。
江父慢吞吞的放下茶杯,“你們當孃的就是粗心,沒看到孩子身上還沒好利索嗎?這會兒子去見什麼客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