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斷魂草。可是···你是怎麼解的,傳說這世上根本沒有斷魂草的解藥,而且發作極快。”藍冀宇回神十分好奇的望著白冰清說道。
“嗯……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命不該絕吧”白冰清有些躲閃的說道。原來這就是白冰清真正的死因,那麼那天的暈倒,想必也於此有關,因為自己的緣故,毒竟是自己解了。不過借屍還魂這種話說了恐怕沒人會相信。不過,會是誰一定要害死自己呢她想不通。藍冀宇看出她有難言之隱,便不再追問。
“你一直都在嗎?”白冰清從自己的思考中清醒過來抬頭問道。
“算是吧。”藍冀宇平靜的回答道。
“是他讓的?”白冰清略有吃驚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半一半,既有他的意思,也有我的想法,只是不想你受傷害。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希望和你也是。”藍冀宇慢條斯理的答道。
“好,是朋友,就陪我去房頂賞月,反正我已經被刺客打擾的失眠了。”白冰清有些霸道的說道。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去面對。以前的白冰清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現在白冰清,當然要活出自己的人生,活出新的白冰清。是的從現在起,新的白冰清已經誕生了,只有希望可以一生對酒當歌,開心到老的白冰清。白冰清暗想。這一刻,白冰清真正的釋然了,母親也好,太后也罷,無論她是誰,都與現在的白冰清無關。
兩人坐在房頂,白冰清指著藍冀宇手中的玉笛笑著說道:“那個,我也會吹,不過你不會只是用它做武器吧?可惜了”說罷,還做出一臉惋惜的樣子。
“當然不是,本公子儀表堂堂,風流倜儻,可是文韜武略,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啊。”藍冀宇恢復了他調侃的本性,一臉自信的說道。
“哦,”白冰清點頭說道,心中暗想,一定要讓他吹吹看。於是臉上故意露出略有懷疑的神色。
“你不信我?”藍冀宇的眉毛揚了揚說道。
“眼見為虛,耳聽為實”白冰清一臉無辜的說道。
“不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嗎?怎麼被刺客嚇得話都說反了。”藍冀宇有些好奇的說道。
“呆瓜公子,玉笛的聲音當然是靠耳朵聽的,怎麼能是看的呢。”白冰清說著還做了個鬼臉。
藍冀宇被她可愛和孩子氣的表情逗笑了,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偉大的冰兒,說吧,我為你演奏什麼呢?”
“隨便吧”白冰清看到願望達成,會心一笑,藍冀宇看到這一笑有些閃神,似曾相識。
“那你聽好了啊!”藍冀宇故作神秘的說道。於是拿起玉笛放在嘴邊,笛聲悠揚。白冰清聽後,十分驚訝。這首曲子正是她和段白宇看煙花那天自己哼唱的《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可是他怎麼會知道。藍冀宇將她的吃驚的表情看在眼裡,只是微笑的吹著。
一曲吹罷,白冰清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怎麼會吹這首曲子呢?”
“那天,我碰巧在場聽到的。”藍冀宇揚了揚眉毛,微笑的回答道。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和段白宇這個王爺成為朋友的?”白冰清完全成為一個好奇寶寶而不自知的問道。
藍冀宇無奈一笑,心想:這個小丫頭,有時還真是有些孩子氣,可是和而她在一起卻總是有著淡淡的溫暖,淡淡的快樂。“我小時候在深山長大,有一位貪吃的師傅,和一個吵鬧的師妹。一年前,我下山正好遇到被山賊打劫的段白宇。雖然段白宇的武功很好,可惜只有他和他的書童,根本不是那二十幾個山賊的對手。後來,我幫他打敗了山賊。我們倆個便成了生死之交。後來,我們一起飲酒作畫,關係就越來越好。”藍冀宇微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道。看向身邊臉色有些蒼白的白冰清,便又返回白冰清的房間,為她拿來一件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