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一樣樣的仔細端詳。
箱子裡的玻璃器皿本來就是一些生活用具,所以李休特意把它搬到房間裡,即可以自己用也可以用來待客,在別人眼裡這些玻璃器皿可能價值千金,但是在他眼裡卻根本沒什麼好珍惜的,哪怕是失手打碎了也沒什麼。
“杯子、水壺,連碗都有……”李休一樣樣的把箱子裡的玻璃器皿拿出來,剛才他只是大概的看了一遍,並沒有仔細清點,現在才發現裡面的器皿數量還不少,而且樣式很多,有些更是純粹的工藝品,並沒有實用價值。
“咦,下面還有個大盤子!”當李休把上面的玻璃器皿一樣樣拿出來,並且拿掉中間的稻草時,忽然發現下面還有一個很大的盤子,下面的底足有籃球大,平底的很厚很重,看起來和後世的玻璃魚缸有點像,但是卻很淺,以李休的估計,這可能是用來放水果之類的水果盤。
剛開始李休也並沒有在意,隨手把這個大盤子放到桌子上,準備再清點留下的玻璃器皿,不過也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腦子中靈光一閃,這讓他立刻再次拿起這個盤子仔細端詳起來,結果越看越興奮,正愁不知道要送給平陽公主什麼禮物,卻沒想到竟然發現這個東西,這下禮物終於有著落了!
與此同時,長安城的霍國公府中,柴紹坐在客廳之中正在喝悶酒,再過幾天就是平陽公主的壽誕之日,每年這個時候,平陽公主都會請一些親朋好友前去,比如她的那些姐妹,以及李建成、李世民兄弟等人,但是唯獨卻不會請他這個丈夫前去,這也使得柴紹感覺很沒面子,每年這個時候都讓他感到很是鬱悶。
“老爺,您怎麼又在喝悶酒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正在這時,忽然只見一個美貌少女端著個托盤走來,然後把托盤放在桌上,端起上面的一碗湯送到他面前道,“快把這碗解酒湯喝了,否則明天又該難受了。”
“我不是吩咐過不要來煩我嗎?”柴紹卻有些不耐煩的道,這個少婦是他最寵愛的小妾,名叫如月,人稱月夫人,已經跟了他將近十年了,而且還為他生下一對兒子,這也讓柴紹對她更加寵愛,也幸虧如此,否則換了別人在這個時候進來,恐怕早就被他罵出去了。
“妾身知道夫君很煩,但再煩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否則夫君的身體垮了,奴家知道心疼,人家可不知道心疼!”月夫人開口勸慰道,說到最後時話中似乎還暗有所指。
柴紹也聽出月夫人話中的意思,當下更顯得有些不耐煩,不過他對月夫人很是寵愛,再加上對方又為他生下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也都十分聰明,他也十分喜愛,所以這時也捨不得衝月夫人發火,只得猛然的灌了一口酒舒緩心中的悶氣。
看到柴紹不聽自己的話,月夫人也不由得暗歎一聲,無論她再怎麼受寵,但身份上的天然差距,也使得她根本無法與平陽公主相比,在柴紹心中,恐怕她還沒有平陽公主一根小指重要。
不過月夫人雖然心中有些不平,但她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否則也不可能讓柴紹寵愛她這麼多年,所以很快就再次開口道:“夫君,其實你也不必煩心,公主沒有請您前去赴宴,難道您就不能主動前去嗎?”
“主動去?你當我是什麼,如果人擋在門外的話,那我這張臉還要不要了?”柴紹聽到月夫人的話也不禁沒好氣的道,在他看來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咯咯,夫君您怎麼這麼糊塗,就算您不能去,難道還不能讓咱們的兩個孩兒去?”月夫人忽然笑著開口道。
“什麼意思,你是說讓哲威和令武去?”柴紹聽到這裡也驚訝的看著月夫人道,一時間他似乎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是啊,哲威和令武一個八歲,一個才五歲,而且算起來公主也是他們的嫡母,嫡母壽誕之日,他們去拜壽也是理所應當的,公主總不會把兩個孩子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