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醒來啊!要是七天以後神仙也難救啊。(絕水絕食七天必死。)你只要醒過來我就隨便你搗蛋。你愛怎麼樣都行。”萬一醒不過來怎麼樣啊?不行,絕對不允許,你是我的,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定不放手,即使睡著,我也留住你。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要是我真的睜開眼睛,你就會說‘以媽媽的名義發誓,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顧及你的傷心了,你這個該死的赤腳大夫(古代都沒有醫院,都是個體戶。)千萬別弄出什麼‘狗皮膏藥’要我服用啊!
都已經一天了。
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耳邊好嘈啊,我好像真的隱隱約約能夠辨清聲音是男士女(已經很不錯了)。
“來了,來了。”不會是藥吧,我不要喝,打死我也不喝。
“來,逸青,聽話,喝點進去啊!張口,再吐我就不客氣了。”你想怎麼樣啊,打我啊?我就不信,敢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哈哈……吃定你了。
“你再不吃怎麼有意志自己清醒啊!大夫說自己的努力也很重要的啊,你喝一口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才不!才不!急死你,反正‘狗皮大夫’的話才不聽呢。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最多二十四個小時就OK了。
唔……什麼?竟讓給我餵你的口水。此仇不報非女子,我吐,我吐,能吐出多少是多少。
“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你就不能乖乖的麼?(又不是你的寵物,還乖乖呢。)”嘆息完就死死地抱著我。拜託!拜託!
剛剛沒有被你嗆死現在快被你勒死了,你嫌我不夠累是不是,從寬開始到現在一直在打擾我‘養精蓄銳’。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我的離開
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他媽媽不知道是怎麼生他的,怎麼就那麼能折磨人呢?一直在我耳朵邊唸叨,他舌頭不打結,我耳朵卻要聽的生繭了。
媽媽啊!這樣的疲勞轟炸到底到什麼時候結束啊?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快要精疲力竭了。奶奶的糖醋魚的,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以後絕對不要對自己用藥,真的是太辛苦了。明明很累,卻不給你休息,這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有威力啊。
“我說……”
“你醒了啊!真實太好了。終於醒了!“又死死用雙臂鎖住我。
“你放開我。”……
“噢,好,好,好。你餓不餓?來喝點湯!”又喝啊?我嗆怕了。
“我要睡覺。”
“不好。這會不會是迴光返照啊?”赤腳大夫!
“不許胡說。”醒過來了,就不會叫你再睡過去,睡回去就沒有了。
你個糖醋魚的‘狗皮大夫’。壯牛都被你醫成痩頭陀了。“大夫,你過來一下。”
他還以為我想他給我把脈來著,還問我,“小姐,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啊?”
一把拉住他的鬍子“你……都是你害的,害我一天一天地聽人唸經……(換氣中。)……你……還不快滾!不要叫我再看見你。江湖郎中,滾啊……”
用盡力氣罵到他狗血淋頭,要是我有體力,你就沒有那麼便宜了。
“逸青。你抓著人家鬍子。”
陳世美還是美美地衝我笑,笑的好不開心。他倒是真的送了口氣了。
“逸青,別睡啊,先吃東西再說。”
“少廢話,”隨手給他一拳,“我精神疲勞還不是你害的。”賤骨頭,被打了還在笑,抓著我的拳頭又是磨蹭又是親吻,一屋子丫頭都瞧見了。不管你了,我現在是‘睡覺皇帝大’。
“我陪你睡,你真的確定你沒有事情嗎?你已經好久沒有進食了。”人是人他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