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裡面神像時,楊錫早看到磷神形象,為一白麵男子,無須,但極英俊。
“磷神!”
神像基座上有一排小字,卻是此神出處。
“大秦國長信侯!”
楊錫讀出這字,不禁暗罵一聲。
“?這人也敢稱神來騙取香火?毛巒,你下令,命我辰河軍所至之處,所有磷神廟,全部砸了,不管當地人允不允許,你宣佈這磷神為偽神,只為騙取香火!”
“明日砸掉所有磷神廟之後,全軍全線出擊,後日,將餘少阿軍馬殺出房陵縣!”
楊錫這是來了真火,自己辰河國,第一次損失一位少將,這是恥辱。
毛巒更覺得這是恥辱,辰河國打仗還沒有這麼高階的將領犧牲過。
楊錫知道這是搞的鬼,便知道此人實力不會很強。春申君如此人物,都只是地仙境,這,難道還是天仙?
其頂天了也就是個低階地仙。
在這人間,楊錫自信,便是地仙上來,也得趴著。
第二日,楊錫早早起床,洗簌完畢,才八點,此時,蘇秦玲進帳來報。
“報告!毛巒司令傳來訊息,八點前,已然搗毀全部磷神廟,共三十七座。大軍已然整裝代發,五十架飛艇,三十輛坦克,十萬大軍就緒,只等大元帥下令發起總攻!”
楊錫伸個懶腰道:“耶?這毛巒還有些火氣,手下死了個團長,辦事效率提高了一倍。應該是連夜組織下手的。你告訴他,就說由他全面指揮,八點半發起總攻。一個小小房陵縣,左右不過幾十公里,我十萬大軍過去,哪裡還有渣渣。”
蘇秦玲轉身去回報,她如今已然熟門熟路,也習慣了這角色。
楊錫沒有像信任老田函一般信任自己,據說田函做護衛時,形影不離,自己依附後,楊錫已然不讓任何人貼身跟隨。
但蘇秦玲知道,想要擺脫上面控制,天下只有這一個人能幫自己,雖然成功率不夠一成。
有著希望,便能活著。
八點半,飛艇升空,滿載炸藥,堡壘炮車也轟隆隆沿著餘少阿修築的運化肥的公路由東往西行進。
當第一發炮彈在房陵城炸響時,餘少阿有些發懵了。
“如此之快,莫非楊錫已至?”
餘少阿奔出房陵城,只見密密麻麻的飛艇,每數百米一架,佈滿天際,房陵城已然炸開鍋,再看地面,公路上一輛輛坦克開過來,噴出火蛇。
餘少阿自然知道這是坦克,頓時心涼了半截,這是天下地下已然沒有抗衡可能。
“傳令,全軍撤退,立即撤退,往上庸!”
七萬大軍撤退,何其難也,此時步兵黑壓壓的排山倒海蜂擁而來,喊著衝殺,從悉尼國帶來的小號已然取代了擊鼓,變成新的衝鋒訊號。
“嘟嘟嘟嘟嘟!”
聞著這衝鋒號,辰河軍帶著恥辱、憤怒,見著餘少阿軍馬,攆上便是掃射。
餘少阿退了三公里,便只剩下五萬餘人,飛艇上面不斷落下炸彈,有人在其上用喇叭呼喊著:“降者不殺!有意投降者可逃入山林,保證不追究責任,否則後果自負!”
這些軍馬,哪裡不知道辰河國強大,這十萬兵馬,只算毛毛雨。
於是投降入林者不計其數,退至上庸時,軍馬只剩三萬餘。
關鍵是,長信鄉丟了,那裡有著與溝通的空間通道。
見辰河軍沒有繼續往上庸城進擊,餘少阿鬆了口氣,趕緊喬裝了一番,出了軍營,去往長信鄉。
餘少阿至長信鄉時,楊錫早至此地,外圍已然層層疊疊,全是哨卡,餘少阿不知楊錫在其中,於是走山道進入此鄉,化名趙阿,為趙氏後輩子弟。
楊錫此時正在磷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