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的女人在生孩子,我豈能不來!”
“耀……耀日……?真的,真的……是你?”
“水淼,別說話,專心生孩子,生完孩子我再跟你算賬!”
“司耀日!你還要傷害小姐!”
“閉嘴!讓水淼專心生孩子!”
“耀,耀日……孩子,孩子的名字……”
“不急,等孩子一歲了,你我一起給他起名字。水淼,活下來,如果你要向我賠罪,就活下來。”
“耀日……”
不遠處的人在聽到這段對話後,抬腳走了。剛走沒兩步,前面跳出一人,一個黑黔黔的,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
“猙,你當我這裡是你家後院嗎?要來便來,要走便走,還打傷我的部下。”紅紅的舌頭從遮著面容的帽子裡吐出,讓人想到了血。
“滾開。”急著回去的人根本不懼對方的威懾。
“猙,你惹怒了我。”比猙高了半個身子的魔王語透陰狠,他的僕人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滾開。”別說是魔王了,就是蚩尤,他也不會怕。
“猙,是你逼我出手的。”瞬間甩掉斗篷,魔王露出猙獰的笑。
七彩的眸子變成血紅,紅霧在他身後出現。緊接著,紅霧與黑氣纏在了一起,一場“廝殺”在所難免。
一直在院子裡等司寒月回來的男人們直到第二天天快黑時才等回了他,卻見他頭髮有些凌亂,衣袖也破了。
“月兒!”
“月!”
“主子!”
司御天、司嵐夏、司錦霜、司懷恩、玄玉和玄青慌忙奔上去。
“月兒,怎麼了?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近看才發現寒月的脖子上有道傷口,司御天瞬間暴怒。
眨眨犯困的雙眸,司寒月依偎進父皇緊繃的懷中:“父皇,我困了。”他早就困了,要不是司耀日的事,他現在還在睡。
“月(主子),是誰傷的你!”不管是愛人還是屬下,都是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樣。
“穹。”說了一個字,疲憊不已的人睡到在父皇的懷裡,歡愛過後他該睡一天的。
這個字讓暴怒的諸位瞬間沒了脾氣。司御天抱起睡著的人快步進屋,玄玉和玄青去給主子打熱水。
“月去了魔族。”給熟睡的人擦身子,司錦霜低聲道。
“一定是為了大哥,大哥被月帶走了。”司嵐夏給受傷的人清理傷口,滿眼的心疼。
“應該問清楚月去哪,早知道他是去魔族,我就替他去了。每次見到月,穹都逼著月跟他比武。”司懷恩自責道。
“這件事記在耀日的頭上。”司御天咬牙切齒。
魔族,一人在鏡中看著自己紅腫的眼眶、破皮的嘴角,憤憤道:“猙,下回我一定能勝過你!我要去閉關練功,任何人不得打擾我!”
“是!”
※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肯定跑不掉。明明心裡有人家,還死鴨子嘴硬,還好有七弟,不然水淼真地死了,他定會後悔一輩子。”躺在林煙的腿上,司青林嘲笑自己遠在魔族照顧孩子的大哥。
“六爺現下可放心了。不知大爺何時帶水淼姑娘和孩子回鍾山,咱們要備一份厚禮。”林煙剝開葡萄,喂司青林吃。
“聽說水淼的身子現在差得很,大哥估計短期內不會回鍾山了。再說,要不是因為他,七弟也不會被那個魔王纏上打了一架,傷了脖子。父親氣壞了,大哥現在回去,不是自找揍嘛,他肯定要等到父親他們消氣才敢回去。”拉下林煙的頭,司青林惡劣地把嘴裡的半個葡萄渡給對方,接著咂咂嘴:“煙,你又叫我六爺了,該如何罰你?”
“林煙都聽六爺的。”叫習